没错儿。
五年前。
阎埠贵并没有真丢了那些粮票,讹完张浩的当晚,他便在自家的床底下,找到了粮票。
只不过。
他并没有把这事儿公布。
首先。
他作为院儿里的大爷,虽然排行老三,但怎么说也高人一等,应当受到尊重,可张浩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见了他不主动问好,还在全院大会让他摔了个狗吃屎,这让他心生恨意。
其次。
如果把这件事儿公布出去,那也就说明他冤枉了好人,对他的大爷地位有所影响,而且,好不容易讹来的粮票,还得吐出去,这是阎埠贵无法接受的事情。
再者说,当时院儿里的大部分人都帮他说了话,如果这事儿的真相公布出去,那便会损坏大家的形象,谁的脸都不光彩。
综合这么多因素。
最终。
阎埠贵就没提这事儿。
至于他压榨张浩晋升这事儿,起初,他是为了让这个谎言更加合理。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压制了张浩之后,张浩竟然对他倍感亲切,格外听他的话。
于是。
阎埠贵逐渐痴迷了这种感觉。
他虽然是院儿里三大爷,但住户们大多都听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话,他从来没有享受过那种被人推崇的感觉,所以,面对张浩的无条件服从,他深深享受在其中,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只不过。
阎埠贵不知道的是。
现在的张浩,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张浩,他再也不会无条件打扫前院儿,更不会给他做牛做马。
三大妈叹了口气:“老阎啊,这世没有不透气的墙,现在咱们家能用得着人家小张老师,所以啊,你这段时间在学校多照顾照顾人家,联络联络感情。”
阎埠贵:“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下次评选大会他肯定了,哎我说,你能不能甭提那件事儿啊,我这心脏跳得厉害,闷得慌,本来我都快忘了,你说你提它干嘛啊。”
听到这话。
三大妈扯了扯被子,翻身到另一侧,小声道:“自己做错事儿还不让人说,得,不跟你唠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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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张浩起了个大早。
昨个儿夜里他睡得很沉,也许是去六里屯奔波太累,亦或者是那大师级裁缝技术所缝制的被褥太舒适。
总之。
张浩感觉精力充沛。
对于院儿里,不管是五年与阎埠贵的粮票事件,还是与其他禽兽的纠纷,张浩懒得去想,毕竟,他绑定了系统,完全没有必要在那个面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