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再等五年,等我提拔一些非镇国将军的势力,重文抑武,那时就可以让陶陶毫无阻拦的登上皇后之位。我正谋划着,有人通报,说陶陶爬上了宫墙。”
槐辛看着皇帝,发现皇帝眼眶微微湿润。
“她穿着一身祭祀服装,我骑着马,还没有到那里,就听见她说罪妇,以此谢罪。,我看着她飘下来,我就差一步就接住她了,看着她的白衣被染红,我第一次感到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可是,围绕着我的将士们,却发出一阵阵欢呼。我抬头,看着太后抱着敬王站在城墙上睥睨着看着我,我忽然明白,陶陶,是想用一死来护住我们的孩子,贤儿。”
“她或者,贤儿就是前朝公主的孩子,她死了,贤儿就是我的孩子。”
皇帝睁开眼睛,看着槐辛,说道
“每次在郾城,我都会想起陶陶站在城墙上衣袂翻飞的样子。最后,我决定将国都设置在临州城。”
“陶陶曾说,大凌孟氏一族家有底蕴,世代均是太傅。孟仲廷已经已死殉国,我悄悄将他的弟弟接到皇宫,在冷宫陪着贤儿,教他学识。”
“我渐渐同太后对峙,夺回自己的权利,压制住了镇国将军余留的势力,培养了自己的亲信,敬王行事愈发无状,我将他逐出国都。”
“我打理好一切,终于可以将贤儿名正言顺的扶上太子的位置,却发现,他已经长大,我亏欠了他许多。”
皇帝停下讲述,看着槐辛,槐辛微微笑着,并不开口。
“因为我和贤儿母亲的事,在感情上,我从不愿意强迫贤儿违背自己的意愿,所以从未逼迫他娶亲。”皇帝观察着槐辛脸色,小心的说出口
“前几日,贤儿忽然告诉我,他心有所属。”
终于来了,槐辛端起茶水,低头茗茶。
皇帝在槐辛脸上看不出态度,只好继续开口道
“为人父母者,总是为子女计划长远的,所以,我舔着老脸,斗胆问一句,若是贤儿心仪祭司身边之人,祭司可否愿意舍爱?”
槐辛听后,像是思考了一下,接着笑着对皇帝说
“有一个前朝嘉禾,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皇帝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槐辛的婉拒,但是并不意外,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会劝劝小儿。”皇帝语气带着歉意,“几日之交,或许还未深陷。”
“太子宽厚聪慧,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槐辛语气真诚,看着皇帝说道“您有福气,大渝也有福气。”
皇帝闻言,笑着摆手,算是将这件事情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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