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道:“没有。”
肖川道:“狗儿,你送完被子后,想着给炉子添煤。”
狗儿看了一眼墙角的煤炭,担心道:“小郎君,这些石炭不会有毒烟吧?”
肖川道:“没事,这些石炭都经过了处理,不会产生毒烟的。”
肖川出了家门,想了想,向二叔独孤穆家走去。
到了独孤穆家附近,肖川进了一个酒肆,选了一个靠近独孤穆家的座位坐下,要了点吃的,然后开启了时空录制。
肖川眼前出现了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屏幕,周围一公里内发生的事情都映入肖川眼帘,就像再看录像机似的。
独孤家族的人有些坐不住了。
四个兄弟和老二独孤善的嫡子独孤览都聚集在独孤穆的书房中。
独孤顺道:“三哥,这几天老大都在收购羊角和河蚌壳,肖川每天都在家搭火炕,没有去建造天台宫殿。”
独孤陀鄙夷道:“老大就是废物,穷疯了,想要去经商,经商也可以,买卖些贵重物品呀,收些没有要的羊角、蚌壳,不是失心疯吗?”
二房嫡子独孤览道:“诸位叔叔,某昨天去诗会,正巧看到独孤川了。”
独孤陀道:“老大家都穷的要揭不开锅了,独孤川怎么有钱去参加诗会?”
独孤整道:“不知道他们爷俩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难道不担心天台宫的工期吗?”
独孤览道:“六叔、七叔,独孤川不但去参加诗会,还坐在二楼包房里,做了两首诗,被评为佳作,这两天在都城传诵呢。”
独孤穆道:“诗会二楼包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请柬的,还得有势力。”
独孤藏道:“三哥是说那小子的请柬是官员给的?”
独孤穆道:“十有八九。”
独孤藏道:“某听说一些流言。”
独孤顺道:“什么流言?”
独孤藏道:“外面都在疯传,说独孤川和刘昉签订了军令状,要是建造不好天台宫或者耽误工期,就抄了咱们的家,砍了咱们五个的头,独孤川父子就等着咱们被砍头后,他们好来分家产,说不定请柬是刘昉给肖川的。”
独孤整怀疑道:“刘昉那么大的官会搭理老大那俩土包子?不会是谣言吧?”
独孤顺道:“是呀,刘昉即使找人合作也是找咱们,怎么能去找老大爷俩呢?”
独孤穆面色苍白,裹了裹皮袍,道:“不是谣言,某今天派人去打探了,刘昉府衙的小吏看到了那张军令状,确实写的是建造不好天台宫或者耽误工期,就砍了咱们五个的头。”
独孤顺道:“原来昨天老大说的话是真的,某还以为他骗我呢。”
独孤整年轻,感觉还没有享受够美好生活呢,闻言道:“这,老大怎么能够这样做呢?咱们毕竟是亲戚。”
独孤顺冷笑道:“亲戚?在生死面前哪有亲情。”
独孤穆摆摆手,看到众人安静,接着道:“宫中传出消息,天要借着打击独孤家族来逼迫普六茹,所以独孤家族即将大祸临头了。”
独孤陀怒道:“老大懦弱,不可能有这种算计,一定是独孤川那个小兔崽子诡计多端,拖我们下水。”
独孤穆道:“军令状不过是多了一个借口罢了,有没有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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