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德铁道:“我没问题,我这儿辈子就和虚哥过了。”
沈虚道:“我和德铁认识四年了,要不是钦佩他说相声这股劲头,我也不能经常来德逗社玩,为了振兴相声事业,我也愿意和德铁一起努力。”
肖川道:“第二,我要说的是二位的造型和包装。”
沈虚道:“怎么造型和包装?”
肖川思考了一下,道:“先说德铁的头型,就得改。”
宛德铁道:“留长发吗?我以前留过长发,大家说我像矮大紧,脖子上放个长毛冬瓜。”
肖川道:“还是留短发好,你可以给短发设计一个图案,或者剪成搂沟?”
宛德铁不解道:“啥是漏沟?”
杜海道:“就是商标。”
宛德铁道:“我还是剪图案吧,也没人赞助。”
肖川接着道:“另外你按照德逗社的演员特点设计好他们的形象,比如虚哥爱抽烟喝酒烫头,每次都可以在节目里说,时间长了,观众就记住了这个形象,一说抽烟喝酒烫头,全国人民都知道是说的虚哥,虚哥就成了独一份了。”
宛德铁认真听着,不断的点头。
肖川接着道:“第三,我刚才听相声,觉得你们砸挂少,要是多些砸挂,观众有代入感,就容易产生共鸣了。”
宛德铁道:“我以前也拿别的演员砸挂,有的还行,有的不愿意,甚至还有人要跟我打官司,所以就用的少了。”
肖川道:“砸挂一是挑关系好的,第二当然是能接受的,最好是搭档之间。”
宛德铁道:“虚哥的父母都是石油系统的高管,老爷子有威严,我见了都腿肚子转筋,哪敢拿老爷子开玩笑呀,虚嫂更是虚哥的心头肉,更不敢说。”
沈虚道:“那倒没什么,只要相声能火,我家老爷子和媳妇都能牺牲,大不了让他们不来剧场看相声呗。”
肖川道:“虚哥大气,难怪杜海把你当大哥。第三是炒作,你们现在只在剧场门口招揽观众,影响面太小,得多打广告,炒出知名度来。”
宛德铁道:“我们没有人脉呀。”
杜海笑道:“你们没有我有呀。”
肖川和宛德铁看向杜海,沈虚现在决定和宛德铁绑在一起了,也开始为德逗社未来考虑了,说道:“杜海老爸是燕京电视台的高管,认识人多。”
杜海一拍胸脯道:“这事都不用老爷子出马,我就能摆平。”
杜海半斤白酒下肚,显得豪情万丈,当时就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阿鸿,我有个哥们在大栅栏广德楼开个德逗社,说相声的,你们报纸帮忙宣传宣传,什么?相声没人爱听?我跟你说吧,我这两个哥们相声说得好,你帮忙宣传也是弘扬传统艺术嘛,哪天你找几个媒体朋友,先过来听听,看完演出哥哥摆一桌,好,就这么说定了!”
“喂,大朋,是我,杜海,有个事帮下忙,我有两个哥们,说相声的,你们电台有时段录几段呗?叫什么名字呀?德逗社的,宛德铁和沈虚,哦,你听过他们的相声呀,觉得不错!那还犹豫什么,赶快帮忙安排呀,好,过几天找你喝酒。”
杜海嘚瑟笑道:“看,又摆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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