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已不再是玄门的大师姐，但命数不可逆，还是不要去尝试触及那份底限。

眼前这个玄清子，虽然修为极低，但这一身佛法功德却是难得。

她是好人，就不坑好人了。

老爷子虽然不太理解孙女的话，但还是想再劝劝她。

不过玄清子这时倒是开口说道：“万事不强求, 既然宴小姐不愿意，那便是个中缘法，没关系。”

老爷子张嘴，宴栩却是伸手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爷爷，不然您到外面等我一会儿，我有点其他事想问问大师。”

“有什么事不能给爷爷……”老爷子对宴栩的眼睛, 当即就且不情不愿的改了口：“……那好吧。”

慢吞吞起身，走出了小佛堂。

等老爷子的背影走远, 宴栩才收回视线。

而此时的玄清子神情已然凝肃许多，与方才老爷子在时截然不同。

两人静坐了一分钟，最后还是玄清子先开口：“宴小姐想知道什么？”

宴栩听出玄清子话中用的是‘想知道’而非‘想问什么’，不由眼中染几分兴味，手指轻点了点，才缓缓吐出两个字：“玄门。”

玄清子手中转动的佛珠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为何会问起玄门？”

“这么说来，玄门的确存在？”宴栩不答反问。

玄清子沉默片刻，“传闻是存在的，但从未有人遇见过玄门中人。”

宴栩点了点头，她想要的答案不过也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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