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莎将嫦安叫宫爷躲在自己身后是害怕,心里觉得讥诮,刚才自己被席嫦安的能量伤到了,打不回去自然是要过过嘴瘾,“早知道会变成累赘,还带来干什么?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嫦安眸色一厉,里面凝结着万千冰霜,宫爷最为通人性,自然能察觉到对面女人的不怀好意,对着席莎裂开锋利的牙齿便嗷嗷叫了起来。
这是攻击袭击的前奏。
席莎也是个喜欢做事干净利落地狠人,毕竟骨子里都留着席家的血液,还是有点共同之处的。
将圆润得反射着一道冰冷光芒的玉埙放在嘴边,席莎徐徐的开始吹了起来。
到时候这曲子有什么魔咒,只不过曲子悠长深刻,穿透性很强。
一阵由远及近的踏步声传来,嫦安瞥头一看,看见远处有一群翻山越岭而来的狼群。
狼群们毛色棕黑色,光滑又漂亮,约莫有二十来只,体型健硕,目带凶狠野性的绿光,脚步轻盈迅速,很快就翻越了一座山奔了过来。
一副要撕了嫦安和宫爷的模样。
席莎即使是垂着玉埙,那嘴角上扬的角度也这挡不住。
乘着曲子的休停空隙,她极其轻藐地扫了眼对面的宫爷,“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生命,很快这白色光泽的毛发就会失去光芒,最终消亡。”
“席莎,说你又蠢又l,我还真的没有冤枉你,”看着席莎面色唰的一下像是变戏法似的黑沉下来,嫦安心情很是愉悦,摸了摸宫爷的头,漂亮的狐狸眼里面闪烁着狡黠,“你知道它是谁么?”
席莎正眼都不看宫爷一眼,冷嗤一声,“不就是一只长得好看的德牧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她的狼群来了,一样见獠牙封喉死亡!
狼群越来越近,那不停交替更换的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近,带着浓浓的腿风。
嫦安心底不屑,海岸的风越来越大,甚至将她的披风角都吹了起来,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淡淡的扫了眼宫爷,又看向席莎,似乎在嘲讽又似乎无所谓,“待会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宫爷是不是德牧。”
声音清冷,却是王者的蔑视神情。
这种上位者的积威,是席莎坐了五年王座也没有学会的气场和姿态。
二十多条狼群瞬间包围着嫦安和宫爷,嚣张得甩着大尾巴,对着中心露出凶狠锋利的獠牙,甚至发出愉悦嘚瑟的狼嗷声。
但嫦安面色依旧平静无澜,不是害怕得不知如何反应,而是没当成对手。
宫爷鼻子敏感,早就闻到最为首的那只健硕狼王身上有股嫦安身上的气息。
不论多少年过去,只要宫爷想,它就能闻到这些气息,当初它也是凭着这种气息漂洋过海找到嫦安的。
对面的狼,就是当年咬死嫦安的那只狼!
宫爷的情绪因为嫦安受到影响,原本低沉的嗷嗷叫的频率瞬间就高了起来,声音也很有穿破力,甚至有些刺耳。
它好多年都没有动气了,一动气,必然是要见血光的。
席莎只觉得脚下的冰川开始震动起来,她余光射进一抹耀眼至极的光芒,掉头一看。
宫爷原本到嫦安大腿处的身高陡然就高到了嫦安的腰部,而且身形健硕了许多,它的眉间闪烁了几下,虽然很快,但足够席莎看清楚,那是一个金色的“王”字。
脚下的冰川跳动得越发地厉害,席莎眼角狠狠地抽了一眼,脑子里划过一抹光,不可能,那只德牧怎么会是……绝对不可能!
有些站不住,她紧紧的握着手里上玉埙,生怕摔着了。
原本安静的海湾处传来一阵的轰动声,各种频率重量不一样的踩踏声犹如踩在了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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