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项雨等人来到了琅琊费县。
一起进入琅琊国的,并不仅有项雨管承等人,无数黄巾也不约而同的来到琅琊。
这些人就像觅食的饥鸟一样,哪里有食往哪跑,琅琊这个地方自然而然地成了他们的目标。
结果人一多,这里的东西也不好找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的粮食剩下的不多了,项兄弟还有多少?”
管承有些犯愁,他人多势众,吃的自然也比别人多。
项雨早就有了一个目标,他等的就是管承这句话。
“管兄,费县城内大户很多,别说粮食了,金银财宝也不计其数,管兄想不想攻下费县?”
“打县城?就你我?不行不行!不等拿下城池,这些人都得饿死了。”
管承一听,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黄巾攻打城池,从来都是靠人去堆,靠长期围困。
就凭这三千多人了,就是招呼周围的黄巾一起,也不过就是两三万人。
打县城?
做梦一样。
“要是能诈开城门呢?管兄想不想一试?”
管承一听,看向项雨的眼神都不对了。
闪闪发光,那种贪婪的目光。
琅琊国除了治所之外,其他各个城池的守军都不多,只要能够进入城门,数万黄巾蜂拥而入,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囊中之物。
“管兄不要这么看我,我还真有办法让你进城。”
管承的眼睛更亮了,他看出项雨并不是在开玩笑。
第二天午,一队百十人的骑兵来到了费县城下,打着的是曹军旗号。
“你们是干什么的?”
守城的小军官看了,对着城下一声大喊。
“我们来自兖州,奉曹州牧之命前来迎接老太尉前往兖州。”
领头的一个年轻军官大声回答。
“你们等着,待我回去禀报。”
城回了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这队骑兵是项雨等人伪装的。
“项兄弟,你说他们会开城门吗?”
在等着城回信的时候,管承等的有些担心。
“管兄应该这样想,打开城门更好,就是不开城门,我们又有什么损失呢?下次再找机会就是了。”
项雨倒是不太在意。
这些曹军铠甲旗号,都是从曹昂手中缴获的,绝对货真价实,看不出任何破绽。
“项兄弟真是想得开,你是怎么知道曹嵩在费县的?”
“像曹嵩这种巨富,管兄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吗?”
管承一听哈哈大笑,引的城的守军探头观望,管承赶紧憋了回去。
曹氏现在可是出名的有钱人。
曹嵩做过大司空,灵帝公开进行官职议价的时候,曹嵩花了一个亿买了一个太尉,这件事天下皆知。
黄巾起事之后,曹嵩被追责去职,后来隐居在琅琊国。
这号人物,历来是黄巾的头号目标。
所以当听项雨说他知道曹嵩在费县时,管承也并没有太觉得奇怪。
“项兄弟,等一会儿见了曹嵩,你说是杀是留?”
“管兄是黄巾元老,这种事自然应当由管兄决定,捕获既然要拿走他的钱粮,杀不杀没有什么不同。”
项雨先给管承戴了一顶高帽,又模棱两可的说了自己的意见。
你说的越模糊,听的人越感兴趣。
“这话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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