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跑了对岸曹军之后,项雨催马跑过木桥。
在一片苍翠的农田里,黄巾骑兵正和曹军拼命厮杀。
随着时间的流逝,骑兵们占据空间越来越大,从密密的一团变成了松散的一大片。
见黄巾已经占据了桥头,后路被断的曹军军心已经动摇。
项雨手下这五百骑兵,经过了几个月的严格训练,又经过了几次战斗的磨练之后,如今已经是一支相当强悍的骑兵。
尤其是士气。
这帮家伙的心态,简直已经吊炸天的地步。
现在和人数相当的曹军对阵,这帮人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像是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食人鱼。
双方心态的此消彼长,很快在战斗结果表现出来。
曹军骑兵杀的节节败退四处乱跑,在每一个曹军骑兵背后,都有一个追杀的黄巾骑兵。
崩溃,只在旦夕之间。
项雨扫视了整个战场之后,居然没有看到典韦。
死了吗?
也许和以前的下场一样,已经死于乱军之中。
没有了典韦,让项雨放心不少。
他和典韦交过手,那家伙的力气大,要论单打独斗,这帮手下谁也不是对手。
现在,只有在曹昂的将旗下,还有近百名骑兵聚在一起,正在做最后的顽抗。
将旗下的那员大将,应该就是曹昂。
项雨带着骑兵冲了过去。
抵抗的曹军骑兵防线本来已经摇摇欲坠,随着这支生力军的到来,不过一个照面,这股曹军彻底崩溃。
那将怒吼着迎向项雨,两马相交之下,项雨手腕一翻,戟杆扫在那将的后腰。
那将翻身落马,几个黄巾飞快地跑了过来,把他摁了一个结结实实。
其余的曹军骑兵,很快死的死逃的逃,战场平静下啦。
被俘的敌将和几十名俘虏被押到项雨马前。
“你就是曹昂吗?”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项雨开始琢磨怎么处置了。
“我是曹安民,都尉已经突围走了。”
曹安民没有丝毫的惧意,他在项雨马前傲然而立,表情相当的淡定。
事情很快弄清楚了。
曹安民在曹昂将旗下冒充曹昂吸引黄巾,而曹昂则在典韦的保护下趁机跑路。
在混乱的局面下,虽然有几个黄巾骑兵觉察到了不对,但在追击的时候都被典韦斩杀。
“跪下!”
朱投一声暴喝,顺便一脚踢在曹安民的腿弯处。
曹安民踉跄一下单膝跪地,然后又站了起来,看向朱投的眼神是那样轻蔑:
“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岂能跪贼?身为一个贼寇,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没数吗?”
在士家子弟眼里,黄巾就是永远洗不白的贼寇。
不管你做过什么,贼寇永远是贼寇。
“你!”
朱投气的满脸通红,他抬手就要去打。
“住手!”
项雨止住了朱投,他从马探身看着曹安民,“你小子这么有种,说句软话我就放了你。”
曹安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根本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
“将军,这家伙又臭又硬,还是直接砍了算了。”
朱投已经拔刀在手跃跃欲试。
“把他放了。”
“放了?”
朱投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己老大不但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反而还非常的狠辣。
兖州降卒,不投降的一个不留全部杀掉,公孙瓒的那些降卒,也是一个下场。
那些泰山贼还算运气好,一人抱着一根胳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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