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正在井然有序的前进,左侧警戒的骑兵队伍忽然发现,在几里外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匹马。
战马向着队伍慢慢跑来,面驮着一个白花花的物件,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你们几个进去看看!”
一个骑兵都伯大声下令,几个骑兵离开队列,迎着战马飞快的跑了过去。
走进了才发现,马背驮着一个人,一个剥的赤条条的人。
这人被放在马背,手脚被饶过马腹的绳子紧紧捆住,后背鲜血淋漓。
嘴也被一块破布塞住了。
这是一名包括斥候。
当斥候被带到曹昂面前时,曹昂围着跪地的斥候转了一圈儿,最后停在斥候的背后。
“来人,找点水泼去。”
斥候的后背是字,有点看不清。
有人取过水囊浇了下去,斥候疼的呲牙咧嘴,又哼哼了几声。
这下能看清了。
“宦官之后曹昂小儿,可敢一战否?”
这是匕首刻下的痕迹,字迹虽然歪歪扭扭,倒也能认出来。
“真是项雨?有多少人?”
曹昂气的满脸通红,这种赤果果的挑衅,让他怒火中烧。
曹氏一族,最恨的就是人家骂他是宦官之后。
说啥不好,非得说人家这个太监爷爷?
哦,曹昂的太监太爷爷。
那么多人看着,曹昂脸火辣辣的。
他觉得,手下兵将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回禀将军,那人自称是项雨,树林里人马不多,也就几百余骑的样子。”
斥候虽然不知道自己背后刺的什么字,但是从曹昂的脸色可以看出,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字。
“子脩,他说的可能不错,黄巾贼寇只有两支骑兵,一个是管亥的几百人,一个就是项雨的几百人。”
陈宫对黄巾军的实力还算了解,前期功课做的不错。
“来人,立刻包围那片树林!”
曹昂大声下令。
“我看不必了,项雨此举就是想要激怒子脩,他既然敢放人回来,怎么可能会等在那里束手待毙,还是传令全军多加警惕,在多派一些斥候探路。”
陈宫手捻胡须,一脸自信的给出判断。
曹昂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不是他怒火平息了,主要是来的时候老爹交待了好几遍,让他多听听陈宫的建议。
等我抓住了那个狗贼,我非得亲手砍掉他的狗头!当球踢!
不,那样太便宜了,当夜壶!
曹昂这样自己劝自己。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了,曹军又井然有序的向前走去。
透过密林的间隙,项雨一直在观察的曹军的动向。
当曹军大纛又开始行动时,他笑了。
曹昂这小子,还真没有过来。
“告诉弟兄们,别准备跑路了,准备进攻把那些军官都叫过来。”
项雨叫过朱投吩咐下去。
在放走斥候的时候,他有两套方案。
如果曹军过来,那就跑路;如果曹军不来,那就给他一下子。
十几个屯长以军官很快聚集过来。
“你们听着,这次是袭扰为主,每队一百骑兵,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走,无论如何不能硬拼,你们都听懂了吗?”
大家都点了点头,朱投拿出副将的威风,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
“将军的意思,这就是敌驻我扰!”
屯长都伯们都没吱声,不远处一个骑兵撇了撇嘴:
“这是什么敌驻我扰,曹军还走着呢,这叫敌行我扰。”
朱投顿时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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