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延年乖乖的了轿子。
一旁的窦召长舒口气:
“到底还是陛下有办法啊!”
三言两语就让许延年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
……
许延年说是被赵阴嫚请进了宫中。
可外人不知道的是,他实际是被威胁进宫的。
此时,皇宫的养心殿。
也是赵阴嫚的住所。
“外祖父,你这又是何苦呢?”
赵阴嫚亲自为他斟茶。
许延年不管怎么说,和她也有血脉亲情。
赵阴嫚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不苦。”
许延年冷眼看向她道。
连她亲自斟的茶也没有去喝。
“苏彻说到底就是个外人,你这样帮着一个外人,实在是令阴嫚寒心呐。”
赵阴嫚并没有因为他没喝自己的茶而生气。
之前自己都给他赏赐了多少东西。
许延年哪次不是原封不动退回来。
所以赵阴嫚早就习惯了。
“陛下也会觉得寒心?”
许延年冷笑道。
这话听的他实在是有种作呕的感觉。
赵阴嫚知道许延年这是在讽刺自己。
便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因为她知道,如果再说下去的话,许延年肯定会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狠狠地痛骂自己。
但许延年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陛下在朝堂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此栽赃和污蔑苏彻,可曾想过会寒了苏彻和那些为楚国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的心?”
许延年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出来。
在他心目当中。
此时的赵阴嫚毫无疑问就是一个昏君。
可最让他难受的是。
这个昏君还是他外甥女。
面对许延年的指责,赵阴嫚沉声道:
“我知道苏彻对楚国有功,可是他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我的地位,我不得不除掉他。”
赵阴嫚觉得。
许延年是自己外祖父,应该可以体谅自己的。
“糊涂!”
可谁曾想,许延年当即就是一掌拍在了桌子:
“为了不让你猜忌,苏彻做的难道还少么?”
“结束完南征北战之后,楚国趋于安定,苏彻便主动卸下帅印,交还兵权。”
“这样的人,你怎么有脸说他贪恋权力?”
说到后面的时候,许延年已经是怒目而视地看着赵阴嫚。
“……”
一时间,赵阴嫚也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确实,苏彻对于权力和财富并不留恋。
虽然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可苏彻的日子却过的很清平。
除了在吃这件事比较在意之外,其他方面他都挺随意的。
但是即便如此。
赵阴嫚对苏彻还是不放心。
“正因为苏彻拥有着随时随地起兵造反的能力,所以我才要除掉他。”
“对我来说,苏彻就是最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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