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隐去，光辉消散。

两人握住的手渐渐松开。

轻轻呼出一口气，慵懒地捋了捋头发，有些倦怠地地说道：“这样就可以了吧。”

“……”袁满闭着眼，没有说话。

眉头微皱，伸手在袁满的面前挥了挥：“喂喂意识还没恢复？不应该啊。正常来说，契约成功就该恢复过来了……难道是睡着了？”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袁满终于睁开眼睛，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真的哭。

眼泪接连不断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不断低落，看上去异常凄惨。

被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是不是获得的能力不是你想要的？”

袁满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

“呜”袁满擦了把眼泪，又用力抽了抽鼻子，好不容易止住哭声，说道，“太，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什么太惨了？”

“你，你的过去。”袁满又开始掉眼泪。

“我的过去你不是知道嘛。”越听越迷糊。动画还是你让我看的，怎么之前没反应，现在突然哭了。

“因为，隔着屏幕和直接看见感受完全不一样。”

“直接看见？”

听到袁满的回答，愣住了。

“你……看见了我的过去？”

“对啊。”袁满点头。

“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我们契约的时候啊。”

“不可能！”失声惊呼，这还是袁满第一次见如此惊慌，“eass契约没有这样的作用。”

“可我真的没骗你啊，我就是在刚才看到的，在你说完契约成立之后。”

见袁满衣服信誓旦旦的样子，也没那么笃定。

“这么说是真的？你……看到了多少？”

袁满回忆了一下，答道：“基本都看到了。从你还是短发的时候开始，到最后和我的相遇。”

“名字呢？我的名字，你知道吗？”紧张地追问。

“知道。”

袁满点头，正要回答，却发现选项太多，一时难以抉择。

“你指的是哪一个？”

无需觉得奇怪，这才是真实。活了千年，自然不可能只用一个名字。

开始是作为奴隶的编号，然后是修女为她起的名字，之后踏入社交界，修女故去后在全世界流浪。

这个像代号多过名字的称呼，是在“eass向团”时期确定，一直沿用到现在。

动漫里鲁路修知道的那个，可能是碰巧就听到了最在意的那个。袁满则是知道的太多，反而不知从何入手。

“笨蛋，不知道就算了。”有些烦躁，又有些失望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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