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在外面时,有时间也会给自已写信,给自已带回来几句问候和安抚。
但绝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样,眼中含着关心担忧,就好似自已有多么重要一般,害怕一不小心就会碰着了,伤着了。
云清有些头疼。
他们之间现在有种剪不断、也理不清的情况,跟她一开始的想法完全背道而弛了。
可是这辈子的庄越,完全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冷冷清清的庄越。
她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甩得开他。
庄越蹲在她面前,低头专心解着医疗包,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我先给你消毒,明天如果活动起来膝关节痛的话,就尽量少活动,放学后我来接你去营地医务室看看。”
“不用嘶!”云清话还没说完,膝盖处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庄越抬头:“疼?”
云清白了他一眼,酒精擦上去,能不疼吗?
庄越沉默了片刻:“疼也忍着点,现在疼点,总比真的发炎好。”天气越来越热了,不消毒肯定会发炎。
虽然口里说得干脆,但手上动作却明显轻了许多,也快了些。
“”云清无语地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原本以为他会说疼,那就不擦了。
“好了,在它长成硬痂以前不要再碰水了,知道吗?”庄越一边收拾医疗包,一边细心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云清提着裤腿,单腿往床边跳,口里有些不耐烦。
庄越手上动作一顿。
他自已倒没察觉到,这会她这么一说,他才突然发现,自已这些天好像话是多了许多。
将医疗包往桌子上一扔,他眼神不善地走向了床:“呵,你竟然还嫌我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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