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该防的人不防,他这个不需要防备的人,她倒是防得死紧。
“干干什么?”云清背靠着桌沿,坐着没动,目光却更警惕了。
虽然这男人现在表现的一切正常,但谁知道他一会会不会又哪个筋没搭好,突然就发疯?
“不是说背痛吗?”庄越像变戏法一样,从迷彩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油来。
“不不痛了,现在好了。”云清十分后悔刚才说自已背有点痛了。
庄越怀疑地盯着她:“真不痛了?”
“真不痛了。”云清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生怕摇慢了,这男人就霸道地又把自已给一把扛起来甩床上,硬帮自已揉背。
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这种事,她一点也不怀疑他能做得出来。
上辈子的高冷寡言,这辈子的过分热忱话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清怀疑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庄越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知道她的顾忌,手里拿着小药瓶,站起来走过去。
“你你干什么?”云清如惊弓之鸟一般咻地站起来,目光戒备。
庄越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她警惕的目光中,将手里的药放到了桌子上:“痛的话,自已揉一揉,别硬撑着。”
“哦,好。”云清脸有些发热,她刚才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有那意思呢?
“你什么时候搬去营地家属区?”才一会不见,就又被欺负了,放这丫头在林家,他真的不放心。
庄越伸手想揉揉她的头,云清反射性地猛地站起,退开了一步:“不是说了吗?我搬那去不合适。”
这辈子,她就真没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我像是洪猛兽吗?”至于害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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