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顾月笙碧灵水镯都能厚脸皮的接下了,反正碧灵水镯都眼瞎认她为主了,她也不打算还顾月笙了。
只是看见姜蓉对她这样好,她不是人家闺女,不义之财,拿着总觉得愧疚。
她更加确定了,姜蓉,就是她娘亲。
“谢谢娘,月儿收下了。”
细心的将玉佩用手帕包好,心念一动,放进碧灵水镯里。。
谢北月交代好丫鬟,一日三餐她会派人来。
任何人送来的东西都要她知道,说是避免跟她配的药药物相冲的食物。
丫鬟不敢大意,连忙应下。
谢北月走了,姜蓉命丫鬟,“窗子关了吧,屋子挺冷的。”
风带走太多迷香,让原本朦朦香雾的屋子都清晰了不少。
姜蓉卧在床上,深深吸口气,空气里淡若游丝的迷香,没能满足姜蓉对原本索求迷香的欲望。
心里挣扎的难受。
只是体内有股不知道哪里冒出淡淡的清凉,浸润着身心。
将胸口的火热,温柔清凉的压抑着,让姜蓉好受不少。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人在深渊火域,有清风徐来。
酥酥凉凉,是一种享受。
这种感觉,是在吃了谢北月带来的糕点后有的。
想至此,姜蓉又不经开怀三分,还有踌躇心结七分。
与姜蓉一样心结不解,踌躇满志的,还有薛姨娘。
对镜拈花,描眉点唇。
在屋子里飞舞,朱红丝绸料子的薄纱,懒散的挂在身上。
白玉一般的脚趾,蜻蜓点水一样点在地面上,引的脚踝上的铃铛环佩。
戏水流袖,美不胜收。
一步一行都是风景,一指一笑都是洛神下凡。
此舞只应天上有。
看的人慵懒的将花生米送进嘴里,半闭半合的眼帘下一步就是打盹了,懒懒的将已经凉掉的茶水喝进肚子里。
凉茶入肚,瞬间让那看的人醒了过来。
凉凉的跟薛姨娘说。
“娘啊,你别跳了,我都要花眼了啊。”
薛姨娘闻声止步,莲步轻移一个巧妙都是转身,坐在谢婉旁边。
她美,美的一个转身,都像落花簌簌。
她舞动那纤长的手指,在谢婉面前摆弄,她嘻嘻笑着说,“那婉儿学会了?”
谢婉点头不失,“会了会了,早五年就会了,看得我实在,不想看了。我腻的都不想跳舞。”
再美的人,在美的舞,就跟饭一样,天天吃总会腻的。
薛姨娘起身挑了件大红色绒毛披风,随意披在身上。
“你个小丫头,你还不懂,要是一个人喜欢你,你跳什么他都看不腻,
要是你喜欢一个人,一辈子跳一支舞也不腻。”
薛姨娘叹息,为自己倒杯水,一饮而尽,“你也不小了,也该知道,男人都是食色的东西,他们要的都是皮肉罢了,”
说着又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轻轻在谢婉额头上敲了一记,“你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嫁人啊。”
不服气的翻翻白眼,“月儿姐姐也不是没嫁人。”
薛姨娘皱着眉头,对谢婉的回答不甚满意,“你跟月儿怎么比?月儿跟白小将军定婚,二月二就嫁人了。”
“月儿姐姐喜欢白小将军,可白玖不喜欢月儿姐姐,不如不结,要我说,还是跑了吧。”
薛姨娘似笑非笑的摇摇头,轻轻在谢婉鼻尖上点了一下。
那天白玖来长公府闹退婚,她们商量着让谢婉嫁过去。
眼看就要成功,谁知道白玖临时变卦,一定要谢北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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