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边缘,一个军医认出了在原地驻足的白灼,关切道。
“诶,你不是伤兵营的白灼嘛?你怎么还待这?赶紧跟我回去休息吧,你的身体很虚弱的!”
白灼先是身体一激灵,随后尴尬的挠了挠头,笑道:“我其实是……是……想找个茅……茅房。”
军医用手摸了摸自己下巴处的胡子,若有所思道。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个军医。只是负责你身体健康而已。”
“也对哈……”白灼摸了摸自己的头,用极其尴尬的笑容道。
军医无奈的摇摇头,“怎么都把我们军医想得那么恐怖?我们也只是为了你们的身体着想啊!”
在秦国的军医里,军医一般都是极具威严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伤员迫于对方的压力,从而让伤员更加配合军医接受治疗。
军医摇摇头,指着前面的一座破旧的茅草房道,“算了算了,茅厕就在那里!你赶紧去吧。”
白灼感恩戴德的冲着军医鞠躬致敬后,一瘸一拐的朝着军医所指引的茅厕的方向前进。
“看来真是伤得不轻,连腿脚都不太利索了。”军医摇摇头,语气有些无奈。
摆脱了军医,白灼长舒了一口气,随后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刚刚怎么傻啦吧唧的!他只是一个军医啊!”
离开了厕所,看向校场的方向,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刻,已经没有多少人停留。
大部分的人马已经在城外集结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而留守的一千人,则是在养精蓄锐,准备最后的冲锋。
而最特殊的群体——伤员,则是被留着狄道城养伤,为此还专门留下了军医为伤员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帮助伤员快速恢复。
当伤员养好伤之后,便可重新回到战场上去,重返战场是不需要别人审批的,但是一旦出什么事,便是后果自负,没有人会为你鲁莽的行为买单。
因此为了不回到战场就被充当炮灰,大部分伤员还是会提前和自己的直属长官汇报一下自己的回归情况,如果长官不在,可以直接向战斗负责人申请,以得到最合理的安排。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校场上驻足了,刚好我可以偷偷的训练一下自己的战斗技巧了。”
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这个道理白灼还是懂的,他继承的只是原身的记忆,还有原身的力量,至于什么战斗技巧,还得依靠自己训练出来。
正因为如此,白灼拿起校场西边武器架上的战戟,竭尽全力的劈砍自己身前的草人,寻找最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
在战场上,不仅要注意躲闪,还要竭尽全力的刺向对方的要害,争取做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对于如今的白灼来说,他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只需要注意保护脖颈不被斩断,心脏不被洞穿,其余的小伤势几分钟便能恢复如初,基本上可以无视。
但是战场瞬息万变,他可不敢有一丝懈怠,毕竟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硬实力,才是硬道理。
半个时辰后,夜幕降临,白灼也无法再继续进行训练,在刚刚长达半个时辰的训练中,白灼对戟的把握程度已经不低,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上战场了。
“可算把战戟学会了,这玩意还有点难掌握。不过……根据我刚刚打稻草人的情况来看,我只需要看准时机,一战戟给他秒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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