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求生欲爆表,立马冲了过去弯下腰右手紧紧的抱住九皇叔的手臂,“九皇叔,我不是去嫖0妓,我是查案。
海明死在了望春楼,望春楼是夜王的地盘。
九皇叔知道的,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望春楼不可能还留有什么证据给我查,我只能暗访,找当夜有可能的目击者,还有当时海明死亡时间内的知情人。
纤巧是望春楼的头牌,说她对那天的事情一点不知情,我是不信的。
九皇叔要相信我,如果真的我对她有意思,那天丰管家已经把她都弄到我府里去了,哪怕一点点意思,我也不会让丰管家把她赶走。”
子夜都快要举手发誓了,鬼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怕九皇叔,对于这点,他从来没有忘记鄙视自己。
九皇叔似信非信的盯着子夜,子夜那扬着的可怜兮兮的小脸,满满都是写着求相信、求理解。
“那你准备怎么查?把自己赔进去?”还一整晚的在那儿听曲过夜,本事了他。
“我完全没这个意思,九皇你要相信我!
我昨晚只是去施住纤巧,昨天傍晚我得到消息,夜王会去望春楼里睡。。。九皇叔一个冷眼过来,子夜立马改口和一个叫媚情的姑娘约会,媚情是纤巧坐稳头牌最有力的对手,而且媚情有优势,她还和夜王有一腿。
昨晚我故意引得纤巧扫了夜王的性,媚情自然会更加的恨纤巧,到时媚情借夜王的势欺压纤巧,纤巧一旦发现自己有可能头牌不保,为了保住自己头牌的位置,她一定会寻找靠山。”
九皇叔脸色有所缓和的抻手捏了捏子夜的小脸,有些阴阳怪气的问:“你想当她的靠山?”
想点头的子夜本能的立刻摇头,“没有,我哪是当人家靠山的那块料啊?呵呵,呵呵呵。”
看着他那有些蠢蠢的干笑的脸,再加他的解释,九皇叔就是心中还有气,不过已经息了一大半。
无奈的心底叹息一声,把人从自己手臂巴拉开,拉着坐到自己身边,一手很自然的又抚着他的发,“你这法子对付别人行,对付夜王还欠些火候,你要真想早些破了海家的案子,寻江春楼没什么做用,你该将目光放在薛家。”
“这事真是薛家干的?”子夜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内心是无条件的信任他的话。
否则到处所传的白面神算哪里来的?
除了她自己的本事外,九皇叔背后默默的支持与帮助,这点可少不了。
“薛家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忠正候次子的。
忠正候早已为次子定下了婚约,是长公主长子的嫡女,忠正候府不可能会放弃这门亲事,薛家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海家愿意接,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海明是个直性子,海老候爷也不愿吃这个亏。”
九皇叔说到这就停了,子夜很自然的接下去道:“薛家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是忠正候府做的,有可能薛家三小姐疯的事情也脱不开忠正候府的关系。
但是不对啊九皇叔,如果是这样,薛家不应该对海明出手,倒是忠正候府有可能会对海明出手。”
“这就要你慢慢去查了。”他相信,依小东西的能力,告诉了他这些后,要查出案件的真相,后面所用的时间不必太长。
子夜明白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这就是九皇叔最最讨厌的地方,明明他在京城的暗子遍布各处,哪有什么事情是能逃过他的眼的,可是每每,他总是只点出一点点,其它的全靠他慢慢去猜细细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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