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莲一天没见到闺女,见面就忍不住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欸!你吃了没?亲家给你和骐英留了饭菜,有你爱吃的酸菜鱼……”
池枣枣不怎么回话,但她真有认真在听,时不时地点下头,表示自己正在听。
梁玉莲掏空她脑袋里的词儿,想说的话全说完才停下来。
王小青总算找到机会开口询问, 关切问道:“枣枣,你累坏了吧?来,把车给我推。”
池枣枣摇摇头:“伯母,我不累。”
“你又拿话糊弄我!从早忙活到现在,哪有不累的?你又不是铁打的。”
王小青说着说着,注意到车后座熟悉的食盒, 忍不住埋怨道:“咦?这是啥?枣,你咋又从你师父那带东西回来了?”
跟王小青比起来, 梁玉莲显得更加不安,手紧紧攥着衣角:“枣,下次别从你师父那拿回来那么多东西。咱,咱家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
她很努力很努力地编竹筐挣钱,可她发现自己不眠不休地编,那也还不清陈家的恩情。
梁玉莲刚找回来的自信,又被残的现实击碎,低垂着头试图将眼中的自责和伤心藏起来。
池枣枣察觉到梁玉莲的不安和悲伤,她握了握这位软弱又坚强的母亲的手,试图安抚她:“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和师母拿我当亲闺女,要是他们给了东西,我不肯带回来,他们会伤心的。”
霍骐英接腔道:“玉莲婶,枣枣说得一点不夸张。陈奶奶老挂在嘴说长者赐不可辞。这话就是说, 长辈给你的, 你一定得收下。”
王小青意识到她的失言,赶忙找补道:“诶呀,原来是这样啊。枣枣,骐英,你们先进来。光顾着说话,家门都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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