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盘膝坐在地上,按照元初的功法运转着,先是要引动天地间的元能,疯狂地进入中府,填满中府,并彻底的将中府打破。
随着他体内元初功法的转动,天地间的元能疯狂朝着他汇聚而来。
如果他此时睁开眼睛,肯定会吃惊的现天地间各种各样的元能都被他的功法吸引而来,不单单只有木系元能。
疯狂被吸引过来的元能,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个漩涡,而他正处在漩涡的中心。
元能从他全身各处张开的毛孔,进入他的身体。
在这些元能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他顿时感觉到各种各样的不适。
灼热,寒冷,膨胀,僵硬,刺痛,麻木,生疼,虚无
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不适感觉,充斥在他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并且这种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痛苦。
这就好像一种酷刑,一种在你的身体上,实施者各种各样手段的酷刑!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些元能进入他的身体之后,在他体内肆意破坏。
他体内的各个细胞,各个组织,各个器官,正在迅的崩坏死亡。
他的脸色逐渐紫,皮肤变得暗淡枯黄,乌黑的头也开始花白。
他咬着牙,依然坚定的控制着这些元能在体内的各处游走。
因为他必须先用这种办法,来刺激体内那些古怪的元能,逼迫着它们修复着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再次强化自己的身体后,才有可能承受体内六府的崩坏!
对,想要突起9剡的元府,必须将体内的六府全部崩坏,扩张,再重组。
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一直都盘踞在他体内的各个元府中的元能逼出来,修复他的身体。
很极端的方法,但却是很有效的方法。
如果他的左手上没有那只眼睛的话,他或许还要犹豫一下,但是只要那只眼睛存在,他想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地间的元能依然在不停的涌入他的体内。而现在他的,就像是一个衰老至极的苍老少年。
他的脸,手,身体,脚,全身各处都干瘪下去,仿佛就像被活活烤干。
终于,左手手心的眼睛痛苦的睁开了。
在他手眼睁开的一瞬间,一直稳居不动在他元府中的元能,瞬间出动,遍布全身。
它们就像是勤劳的建筑工人,将吴忧那些死亡的组织细胞纷纷清除,然后在这一片废墟中,重新种出更加坚固,更加牢靠的组织。
吴忧抓准它们从他元府中出去的一瞬间,立刻控制着不停破坏自己身体的各种各样的元能,进入各个元府之中。
在这些元能进入他元府的一瞬间,他立刻感到一股强类的不适。
噗!
一口浓郁的鲜血喷出。
他强忍着这种不适,硬生生把这些元能,塞进了根本就不可能进入的元府之中。
哇!
又是一口殷红粘稠的血液。
他让元能强制进入元府,这使得他开辟出来的各个元能通道,变得支离破碎。
这些元能通道,就像是残缺的大桥,随时都有可能垮掉!
当他从外界吸收的元能,全都进入元府之后,这种不适感觉,不仅仅只是来自身体层面,甚至他的精神层面也开始变得不适。
大脑开始出现胀,晕厥,各种各样的排斥感。
“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失败,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精神,绝对不可能再承受第二次如此这般的伤害!”
“所以我,必须要成功!”
他已经把自己逼上了一条绝境,一条后路在不断消散的绝路。
他只能低着头,拼命往前冲,不管前路会出现什么!
体内原本古怪的元能,在修复完吴忧的身体之后,想要回到元府之中休息时,愤怒的现它们的家园被外来者给占据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兄弟们,攻城!
攻城!
攻城!
古怪地元能,开始疯狂的撞击吴忧体内的各个元府,内忧外患之中,他所承受的痛苦,真的无法形容了。
只能说,这种痛楚比元能脱离,至少痛苦一百倍。
他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它们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破坏,他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当然那痛楚,也就成倍成倍的在他的感知中,放大,再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或许是十分钟,嘭!
吴忧的紫府破了,汹涌的元能疯狂涌入,与府内脱困的元能碰撞在一起。
在紫府破碎的一刹那,他只觉得精神一震恍惚,似乎连灵魂都轻了几分!
很快,这种恍惚就被全身各处不断传来,不断加剧的痛楚拉了回来。
他强制打起精神,努力的控制着紫府的元能不要这么迅的逸散出去。
第一个破碎的元府尤为重要,因为这决定着后面破碎的元府,究竟要扩张到什么程度!
不过,它们却不会给他这么多机会。
嘭!第二个左府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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