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蹙眉沉思间,就见眼前的玉鼎真人又看向他,“而你们所推出的‘新天条’中,不仅大幅度地提高众仙的福利待遇。
还在最后彻底放开了‘不许动凡心’这个禁令,这也就使得原本严禁的体系制度被彻底打破,让众仙们的欢呼放纵和所作所为,也开始导致一部分界限的模糊不清。”
“如此一来,也就导致了原有固定体系的崩坏,令天地间运行的‘天道’自动地启动运行,将这一切的混乱进行自动调整。
而欲魔他之所以会趁此时间作乱,声称天庭无道,并联合西方魔法界进一步削弱天庭的实力,发起联合的围攻和战事,促使天庭遭遇这场大难。
其实也就是充分利用了,这番天道局势运转下的‘顺理成章’罢了。”
“说白了,对方明显就是利用了你和沉香与王母之间,模糊化两方针对你们亲人的处置矛盾,就此趁机作乱。
“等到天庭和你们双方都处在元气大伤之时,他再来蛊惑他手底下的那一众妖魔大军,声称天庭无道地举兵攻陷天庭。”
“而这一切从头到尾最为渔翁得利的,无疑就是他欲魔和他所联合的西方魔法界了。”
“所以,从头到尾,你和沉香的所作所为,其实就是……唉……”
杨戬听着他这番细心地逐句解说,刚开始虽然还无法在这一时半刻间,完全理解他所说的‘天道’规律。
但也在冥冥之中,让他那原先还有些思绪混乱的线索,开始一点点地逐渐明朗。
以至于在听到玉鼎真人后面的解释后,心下也不禁开始有些暗暗心惊。
自己和沉香这一路走来,果然是被欲魔这个‘有心之人’,一点点地逐步操控、利用地来对抗天庭。
而自己这些天来,竟然还恍然未知,只知道一味地沉浸在自己对于母亲和父兄的遗憾里,并在心里看不起,那个跟他当初一样忍辱负重的新任执法特使。
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她忍辱负重的方式,与自己当初的困窘和压抑完全不一样,反倒是一个人无忧无虑地,把这天庭里的日子过得像是在享福地潇洒自在吗?
只是,如此一来,他除了羡慕和钦佩人家心思百转地,能够轻易看透这一切棋局外,又能做些什么呢?
谁让他和他那沉香外甥一样,太过重视自己身边的亲人,早早地就成了人家棋盘的棋子呢?
一想到这里,他就越是忍不住地有些自嘲和好笑,手已经自己径自倒了杯酒,有些灰心丧气地独自喝起酒来。
正当他思绪中,正有些头疼烦乱地思索着这一切,手还在一个劲地自己倒酒猛灌时,耳边就传来了自家师傅还在那里,依旧自顾自地对他解说着。
“其实这一点,为师当初也没有想通,还是无意中听了王母在你师尊,也就是我师父元始天尊的提点下,细细一琢磨才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而如今想来,在那场天庭大战后,王母娘娘不仅没有兑现之前的下凡放权的承诺。”
“反倒是在那场妖魔大战后,就在第一时间对你发难,并且执意要当众废掉‘新天条’的原因,也是因此而来的吧。”
玉鼎真人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细细琢磨了好一会,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家徒弟的回话。
结果一回头,好家伙,对方已经不感兴趣地,直接在那里决心当个酒桶,将手里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猛灌了。
而一旁的哮天犬,正在一边担忧又关切地劝说他少喝几杯,一边在用眼神暗地里对他使劲瞪。
那眼神里的意思明显就是:让你安慰安慰我家主人,你倒好,什么都口不择言地瞎说,竟然还让我家主人受了这么重的打击?
你给我等着,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玉鼎真人一思忖,知道肯定是自己刚才太过直接地指出,他和沉香明显是被欲魔利用对付天庭的打击的说法,直接伤了他的心了。
连忙有些赔笑地伸手去拦他道:“徒儿啊,其实什么利用不利用的,那些都已经过去的事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你也是真心帮沉香,让他能早日和母亲团聚,完全是出自一片好心。”
“又哪里会知道那个该死的欲魔会这么坏,从头到尾都在算计着操控这一切呢?”
“那个时候,你连欲魔这个魔头是否存在都不知道,又哪里能防备得了嘛。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谁也想不到的嘛。咱们现在是要考虑好眼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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