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我懒得学。”
而且那奏折,都是竖着写的,他看到就脑壳疼。
结果
第二天。
李二就让人搬了一些之前的奏折过去给魏砚,让魏砚自己好好看看。
看个蛋看!
这天刚好在小兕子这里。
小兕子听后便道“驸马要是觉得看着脑壳疼,那晋阳读给你听。”
这又不一样。
毕竟,有人读跟没人读,那区别还是很大的。
魏砚就当做是听故事了。
可以闭着眼在床上听。
啥啥地方出现了祥瑞。
啥啥地方已经做好春种。
谁谁谁被告发。
说实话。
唐初像这种告密的事也不少。
这种事情,遇到明君倒也罢。
像李二亲征高句丽,房玄龄便被人告发了。
极有可能是长孙无忌找人告发的。
如果不是李二的话,而是换作一个疑心很重的人,说不定房玄龄就要被找出来什么,然后咔嚓了。
魏砚最不喜欢就是听到这种告密的了。
因此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
“驸马怎么了?”
小兕子也是问道。
“没什么,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相处呢。接着念。”
然后小兕子便继续念了下去。
这些奏折既有奏事也有批复。
魏砚是个聪明人,当然三两下,就能完全掌握。
当然,奏折是死的人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监国,其实监的就是跟臣子的默契。
不然,为什么要给东宫专门设下一套班底,而且,一旦新皇登基,立刻就要换上这套新的行政班底。
这最终确保的,就是皇帝的话,说出去了,有人听,还有人去执行。
不过就魏砚而言,只需要针对问题,然后提出适当的做法,差不多也就够了。
看小兕子念得挺认真的,不过魏砚还是让她随便念了十来个,就别念了。
因为照这样念下来,这嗓子说不定得念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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