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便在跟长孙无忌议论道:“这魏砚不像是个普通人。据我打听,他把长安城西市的所有糕饼店的贵重糕饼都买下来当彩礼了。如今一般权贵之家就是想要买点贵重点的糕饼来尝尝送礼,都买不到。”
只能说,这在褚遂良看来,就有点过分了。
你好歹给人留一点。
不过,幸好糕饼这种东西,想做还是随时都可以做出来的。
但通过这,便已经可以看得出来,这魏砚的不一般。
“能打听到这个魏砚是什么来历?”
长孙无忌问道。
褚遂良也是摇了摇头,“打听不到,甚至,他用来帮他去买东西的人,都是江夏郡王府的人,又或者是昌乐坊四周的百姓。”
“什么意思。”长孙无忌读着书问道。
“他计划在昌乐坊办流水宴,所以,他便负责出钱,让昌乐坊的百姓自己出力,到时候宰鸡杀鹅,而且,还专门雇了几十个酒馆的大厨、小厨,专门去替他们做流水宴。”
褚遂良顿了顿又道:“也就是说……他在长安城似乎连一个自己的亲信都没有。不对!其实还是有一个的!就是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褚遂良指的是同样是白衣的薛仁贵。
不过薛仁贵算哪门子的亲信,魏砚还想找个机会把薛仁贵卖给李二,想卖个好价钱呢。
只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只能是等婚礼以后再说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魏砚,所有长安城的权贵自然都被弄得一阵懵。
有人也有怀疑,那些彩礼是不是有一些是陛下给的。
不然,魏砚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财?
当然,像是这种猜测,就极其不负责任了。
房玄龄府。
房玄龄也听说了一些此事。
但是,人家是人家,也不关他什么事。
他跟长孙无忌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长孙无忌有小人之心,而他,还算是比较坦荡。
于是……
也就是被魏砚这么一弄。
本来这一场婚礼说不定是要被人拿来当作笑话的。
可现在……
已经没有人笑得出来了。
甚至,对魏砚,更是不知不觉便多出了一点点的敬畏。
毕竟,谁知道这魏砚会不会还有更惊人的表现。
就光是有钱这一点,就让人不得不羡慕。
而且,就连魏砚的岳父、岳母,在看过了彩礼后,也不说话了。
因为……这实在是给得太多了。
原本他们以为魏砚也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可谁能想到,魏砚一出手,却是阔绰得如此恐怖。
两人都怀疑,自己女儿是不是早就知道。
那么,他要纳妾,她都不阻止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因为这,薛氏还特意地把李雪雁拉到了一边。
悄悄地问了问李雪雁此事。
可你让李雪雁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魏砚是吃了仙丹,得道成仙的仙人?
只怕是把这个说出去以后,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因此……
李雪雁也只能是对自己母亲撒了一个小谎。
说魏砚也就是曾经在西域做生意,所以赚的钱比较多而已。
岳母薛氏听了,也觉得极有道理。
毕竟魏砚本来就是从西域那边过来的。
当然,除了这些,魏砚还得准备伴郎。
薛仁贵算一个。
薛宁也算一个。
再让薛宁把他认识的也找几个来凑人数。
这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二月初八。
正常举办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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