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泡妞,而是想去严冬冬家瞅瞅。
“赵校长,我家脏,也没打扫,改天,改天我打扫再来做客!”
严冬冬不好意思说。
“也罢。”
赵东假装离开。
又折回来,偷偷跟在严冬冬后面。
咔!
她推开门。
木栅栏门,没有锁,用铁丝缠两圈,家里没值钱东西。
院子一圈用树枝围起来,正屋还是草房子。
东南角,养着五六只鸡,饿的扑棱翅膀。
院子里。
严冬冬舀几瓢水,把压井水引出来。
旁边的大铁盆,堆积不少她母亲换下来的屎尿衣服,她蹲地清洗起来。
赵东在路边点了支烟,抽完车走了。
回到象牙山村。
赵东第一时间去了谢广坤家,最喜欢给人眼药。
“哎呀,东子来了,吃饭没?”
谢广坤很热情。
自从他和王长贵闹掰后,赵东成了巴结的对象!
“赵东,没吃在俺家吃点呗?”
谢永强也道。
“永强,你还有脸说话,东子让你回学校班,你竟然都不去,你到底想干啥?”
一看见儿子,谢广坤就生气。
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县教委去不了算了,小学老师也不当,打算待业一辈子?
最近,谢广坤连门都不好意思出。、
“爹,我想有自己的事业,我不是承包一片果园吗,明天我去研究下!”
永强坚持说。
“东子,快坐下,我给你盛饭。”
永强娘积极道。
“不了,我来这,就说一件事,皮长山一直勾搭我校女老师,我烦不胜烦,刚才他又约女老师去开F,我没辙才来找你们!”
赵东唉声叹气,为东圣小学的教育事业操碎了心。
“哎,也是,长山刚才走了。”
谢兰醒悟过来。
“皮校长和女老师约好,去了镇朝阳宾馆201房间,你们可千万别去,不然,肯定认为我打小报告!”
赵东劝道。
“这瘪犊子,我早说他外面有人,爹娘,你们还不听!”
谢兰火冒三丈,怒冲冲跑走,可能捉奸去了。
“咱也去。”
谢广坤和永强娘对视一眼,驾着驴车走了。
院里只剩谢永强和赵东。
“赵东,你干啥,这不是成心挑拨我们家庭关系吗?”
谢永强叹口气,抱怨说,“昨个,我姐夫跪了一晚,都没睡觉。”
“永强,你错怪我了!”
赵东大呼冤枉。
“我告诉你们实情,是帮皮长山,不让他在错的路,越走越远。”
赵东继续说,“他现在调到镇,万一他祸害镇女老师,不小心把女老师搞大肚子,你们等着后悔吧!”
“也在理。”
谢永强点点头。
要怪,只能怪姐夫不检点,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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