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一个农村女孩能完高中,还是单亲家庭,不多见。
赵东不禁生出怜惜(舔狗)之情。
“喂,严冬冬在办公室吗,麻烦让过来一趟!”
赵东给主任打电话。
“她不在,今天她没课了,好像去了医院。”
“医院?”
“对,赵校长,你不知道?她母亲病重很长时间了。”
教导主任解释。
赵东挂掉电话,愈发觉得这个女孩很有韧性,可以培养。
水厂事太多,身边连个信得过人都没。
本来,想培养刘英,结果这家伙大大咧咧,再加她爹是刘能,麻烦事太多。
严冬冬不同,她身份干净,高中文化可以再深造,以后去水厂帮忙。
赵东一个人分身乏术,急需要一个秘书或者财务。
离开学校,赵东开车直奔县医院。
几番打听后,刚来到病房门口,就见医生过来催交住院费。
“严冬冬是吧,你们已经欠了两千多块,再不交住院费,我们很难办!”
白大褂医生无奈说。
“我一定交,你们再宽限两天,我马去筹钱。”
“尽快吧。”
医生摇摇头,走了。
严冬冬假装去筹钱,她走出病房大楼,看街道人来人往,打量冷漠的世界,绝望的眼泪滑落下来。
其实,她根本筹不到钱!
能借的都借了,甚至一些亲戚像见了瘟神似得,故意躲着。
“呜呜……”
严冬冬蹲地,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前阵子,皮长山知道她母亲生病,答应借钱,条件是让她当小三。
严冬冬没同意!
现在,她实在走投无路,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严冬冬擦干眼泪,走到报亭。
“师傅,我打个电话!”
“打吧。”
老大爷接通电话线。
哒哒……
严冬冬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拨了过去。
“喂,冬冬,是冬冬吗,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没忘了我!”
皮长山大诉苦水,“学校那些老师都不是东西,给赵东打小报告,让我去镇当挂名副校长,老惨了!”
“皮长山,我妈住院治病,需要钱。”
严冬冬直言。
“早找我啊,以前跟你提过,你就不同意,冬冬,别看我现在挂名,日后必然东山再起!”
皮长山一番豪言壮语。
“我需要八千块。”
严冬冬悲伤说。
“这么多?”
“没有算了!”
“别别,你反正是借,又不是不还,八千就八千,你来镇朝阳宾馆等我,我一会过去送钱。”
皮长山不加掩饰说。
谢兰是他妻子,不仅没文化,身材也肥,和她相处度日如年。
严冬冬不同,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称为学校女老师中的师花都不为过。
他眼馋严冬冬的身子很久了!
“好……”
严冬冬刚要答应。
“好什么好?”
电话被一只大手夺走,啪一声,狠狠扣挂了。
“赵校长?”
严冬冬抬眼,惊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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