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工作咋就不干了,你姐夫在那当校长,也没人敢欺负你啊?”
永强娘纳闷。
“我不想当老师,我想干自己喜欢的事!”
永强告诉说。
“你想干啥就干啥?你想当国家大领导,能当吗,赶紧给我起来,去学校!”
谢广坤过来,想从床拖起来,却被永强甩开手。
“爹,我都大人了,以后走什么路自己清楚。”
永强目光坚毅。
“你是想成心气死我是不?”
谢广坤在屋里走来走去,热锅的蚂蚁似得,“不行,这去兰子家一趟。”
很快。
谢广坤来到女儿家。
“兰子!”
“爹,你咋来了?”
谢兰正在拖地。
“你弟弟在学校,被你长山开除了呗?”
谢广坤气不打一处来。
好歹是亲戚,姑爷开除小舅子,算哪门子事?
“我知道了!”
谢兰脸色一变。
“兰子,你知道啥?”
“皮长山和学校的一个女老师严冬冬,好得不得了,担心永强监督坏事,故意撵回家呗。”
谢兰把拖把一扔,“我就说,皮长山不是个好东西。”
“我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皮长山下班来到家。
“爹,你也在呢。”
“永强到底咋回事?”
“长山,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怕永强监督,故意开除的?”
谢兰火冒三丈。
“哎呀,你们说啥呢,都坐下听我慢慢说。”
皮长山主动给倒水,这才道,“永强在学校干的都不叫事,说出来都嫌丢人!”
“啥事,快说啊,等着呢。”
“永强在班里数学课,给人学生算题,8.14 3.15=王小蒙,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我说他几句还不乐意,脾气比我都大,甩包,不干了!”
皮长山一肚子委屈,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
谢广坤一听,这事确实是永强有错,冲动了。
可能香秀退亲,打击太大,一时念起小蒙的好,课走神了。
“长山,永强可能跟你说着玩,你也别生气,你小舅子呢。”
谢广坤赔着笑脸。
“在背后说着玩,怎么说都行,对不对?可永强当着十多个老师的面,我脸还往哪里搁,我校长还当不当了?”
皮长山大诉苦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长山,你不他姐夫嘛,看老爹老脸的份,让永强回学校吧?”
广坤求道。
“咋说也是你小舅子,必须管!”
谢兰也忘了严冬冬的事了,跟着劝。
“这事很难办啊。”
皮长山故意摆谱,叹口气:
“这样吧,回去告诉永强,让写一份深刻的检讨,当着所有师生的面跟我道歉,这事就算过了!”
“这……”
谢广坤为难了。
永强什么脾气自己最清楚,不可能写,更不可能当所有老师面道歉。
“爹,话撂这,永强不写我也没辙了。”
皮长山摇摇头,一副很难办的样子。
从姑爷家出来,谢广坤心里难受,儿子工作处处不顺。
咋整?
“对了!”
忽然,谢广坤灵机一动。
赵东是学校正校长,永强被开除,找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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