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阁老,是加商税还是从士绅一边收税?”朱由校问。
“内阁还没有决定。”黄立极硬着头皮说道,这税说什么也是不能收的。
“好,内阁要尽快拿出一个章程。”
“臣等遵旨。”几人赶忙应下。
“陛下,监生对首辅不敬,杀了也就杀了,一些生员不过是碍于情面,夺功名优待是否过了,不如从轻发落,让太学祭酒等严加管教。”丁绍轼道。
“大明就是太优待士人了。”朱由校冷冷道。
“士绅是大明的根基。”丁绍轼瓣了一句。
“真是如此吗,是根基,不是挖大明的根基。”朱由校说道。
“陛下说笑了,士绅是大明的支柱,怎么会挖大明的根基呢!”黄立极赶紧往回圆。
“是吗,几位阁老回去尽快着手吧,朕泛了。”朱由校本想内部改良,慢一点,稳一点的心思突然没了,你们不愿,那朕只好暴力收税。
“臣等告退。”
“陛下。”张嫣叫道。
“你回宫去吧,厂臣,咱们去京营。”朱由校道。既然没办法改良,那就暴力打破。
英国公张维贤坐镇在京营中,感觉就像做梦一般,陛下一出手,就好不留情,抓捕砍杀官员近百,将户部尚书说下狱就下狱,虽然显得莽撞,可这份气势不输先祖,大明或许有救。
别人不知道,张维贤人老成精,大明到什么地步,心中有数,别的不说,看看京营就知道了。
没等英国公感慨完毕,“国公爷,陛下亲临。”一小将奔进中军大堂。
张维贤赶紧出去迎接。
……
大堂中
“英国公,今天前来,只为见见我京营将士。”朱由校道。
“陛下放心,京营安好。”张维贤到。
“有英国公坐镇,朕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英国公你如实告诉朕,京营还有多少能战之兵?”朱由校问道。
“京营经过历年变动,兵额十五万,实质兵员当有七八万,剔除其中老弱病残,可战之兵约三万。”张维贤回答。
朱由校知道京营问题严重,没想到严重到这地步,现在的京营就是个外表光鲜的废物,要是这个包装被戳破,大明天下还能平静吗?要冒出来多少野心家。
“点鼓聚将点兵吧。”朱由校吩咐道,三万就三万,你们这帮勋贵将领,总算还给剩下三万。
通通通,一阵鼓声传来。朱由校与张维贤静静的等待着。不时的有将领进入,一注香后,“在敲。”咚咚咚,又是一阵鼓声。将领们还在稀稀拉拉的进入,张维贤脸色铁青,自己坐镇京营,还这个样子,这让皇帝怎么想。
“点卯。”三通鼓后,朱由校面无表情。
“秉陛下,京营将领除告假两人,还有三人未到。”值日将官回到。
话落,又有两将冲冲赶来。
“还有何人未至?”
“京营左营副将,成国公世子朱纯臣。”
“厂臣?”朱由校问道。
“世子朱纯臣昨晚宴饮至天明,现在当宿罪未醒。”雨化田回答。
“去将他提来。”朱由校吩咐,“点兵。”。
…………
朱纯臣一夜饮宴,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推自己,很是愤怒,跳起来打了一巴掌后,倒下接着睡觉。亲随很是无奈,聚将鼓响,不去要出事的,可这位爷,在府里最大,老国公病重,眼看没几天了。
正一仇末展,就见几个番子冲了进来,拖起来朱纯臣就走。
“别闹。”朱纯臣仍然酣睡。
到了大营,一盆水浇下来,成国公世子才清醒过来,一看周围,大惊失色,台前兵将满布,台将领簇拥,站在中间的,除了英国公张维贤,还有一人,不是皇帝是谁。
自己的身边还绑着两人,朱纯臣的酒完全醒了,“参见陛下。”还好,没有跳起来就骂,可今天难保受点皮肉之苦。
“国公,三通鼓不至,如何?”朱由校问道。
“当斩。”
“陛下,饶命啊。”捆绑着跪在旁边的两名将领求饶。
“念你等三通鼓便以赶到,且初犯,先留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打。”
“将成国公世子朱纯臣斩首报来。成国公教子无方,除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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