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凡紧随其后,后方有冷箭射来,平不凡抽出利剑左右遮挡,为两人断后,拨落射向他们的羽箭。
一到了开阔处,平不凡的武力值瞬间就开始飙升,二十多个黑衣人很快就被他杀的只剩下一个人了,到不是剩下的这个人有多厉害,而是平不凡故意留下这个活口以便查探消息。
只可惜那个人明显是个死士,刚被平不凡制住,就咬破藏在牙齿里的剧毒自尽了。
“怎么到处都有要杀你的人啊!”平萍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到处得罪人是的!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平不凡冷冷的说道。
“是谁要害你,哪道是?”
“除了他应该没别的人了!”
“你们说的是谁啊?”陈子杰八卦的毛病又犯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不该你知道的就别瞎打听!”平萍提醒道。
“我只是关心一下,不想说就拉倒,老子还不稀罕呢,真是好心当做驴干肺!”陈子杰嘀咕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为是!”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月亮缓缓升上了夜空,月光如水,洒落在官道上,从树林的这一头一直可以看到那一头,道路上散落着一些兵刃,除此以外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
陈子杰小心翼翼的问道道:“会不会有还埋伏?”
不平凡说道:“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埋伏两次的。”
“你好像很了解啊!“
平不凡不在说话,陈子杰见套不出话来,也就不再浪费口水。这会平不凡走在最前面,陈子杰走在中间,平萍则在后面,陈子杰战战兢兢地通过了这片树林,果然没有任何埋伏,看到前方的空旷地带,长舒了一口气。
平不凡找到一处破房子,生起了火,打算再次歇息一晚。陈子杰觉得很奇怪,这个年代出个门真是方便,不是有破庙就是有破房子,比后世的快捷酒店还多!
陈子杰早已是饥肠辘辘,接过平不凡递过来的干粮,也顾不是难吃,大口大口的咬起来,很快一个大饼就下肚了。可是他还想再要一个的时候,平不凡说什么也不愿意给了,还说这饼吃多了不容易消化。
“我看你就是小器,找什么借口!”陈子杰小声的嘀咕道。
这房子正好有三个房间,陈子杰说喜欢自己一个人睡觉,就找了其中一间睡下。平不凡也没说什么,他根本就不担心陈子杰逃跑,所以自然不会拒绝。
明月当空,月色正浓,霜雪那样的清晖笼罩着破庙,陈子杰披着外袍,站在溶溶月色之中,感觉心境平和了许多,任何人的人生都不可能一帆风顺,这个道理简单而朴素,人想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他望向隔壁的房间,灯光仍然没有熄灭,平萍应该还没睡,却不知这妮子此时正在干什么?
陈子杰不由得产生了一探香闺的念头,可这时候去打扰人家终究不太好。于是在青石台阶上坐下,暮春的夜晚还有些凉,他裹紧了衣袍,此时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门轴发出吱嘎声响,室内橘黄色的光线从开门的缝隙中投射到外面,和洁白的月光融合在了一起。
平萍身穿深蓝色长袍缓步走了出来,她黑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肌肤洁白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一双剑眉英气逼人,明澈清冽的双眸在月光下深邃而明亮。站在石阶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陈子杰,虽然此时的目光中没有任何鄙视的成分,可陈子杰仍然产生了被鄙视的错觉。别人俯视你,是因为你所处的位置,你坐在地上,只能仰视别人。
还好平萍没有打算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她将长袍提起一些,在陈子杰的身边坐下,平萍属于那种大方豁达的女孩子,她很少在乎所谓的淑女形象,朴素自然,却积极健康,她的身上也少有多数女性身上的忸怩,比如她可以像男人争强斗狠,又比如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坐姿,坐太师椅的时候,习惯于大剌剌地岔开两条腿。而现在她坐在石阶上,也不像多数女孩子一样,用双臂抱住膝盖,营造出一种我见尤怜的柔弱姿态,一双美腿直直伸了出去,然后交叉在一起,双手向后撑在石阶上,抬起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怎么没去睡?”
“我以为长夜漫漫只有我睡不着,没想到萍儿姑娘也无心睡眠。”陈子杰学着周星星的腔调说道。
“我问你为什么不睡觉,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些什么?”
陈子杰给出了一个和这厮气质完全不符的答案:“赏月!”
平萍虽然知道他有些文化,可绝不相信他会有赏月的雅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睡不着吧?”
“你怎么知道?”
陈子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喔,我明白了,你偷窥我!”
“谁偷窥你?瞧你这副德性!”
陈子杰说道:“没偷窥我怎么知道我睡不着?”
平萍道:“我房间在你隔壁啊,你们有没有睡着,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子杰道:“这样啊!原来是偷听,那我晚上要是方便你岂不是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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