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漪吃痛,想要抽出手来,她也看向自己的手腕。
白色的风纹链正戴在自己的手腕上。难道他问的是这个?
“这是我家人留给我的!”墨清漪撒了一个小谎,“你快放手,弄痛我了!”
苍骆却仔仔细细看了下这串手链:“不,你骗我!我认识这串手链。你到底在哪里得到的?”
怎么可能?这可是楼兰公主送给天河鹿的救命礼物。苍骆一个凡人,怎么可能见过?
除非,他真的不是凡人
眸子里有些骇然之色,这苍骆,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天堂人?还是妖怪?竟然还知道风纹链
“不过。”苍骆缓缓放下了墨清漪的手,脸上有些疲惫的神色,“或许也是我认错了吧,世界上相似的东西何其多。”
他的力气太大,墨清漪手腕上都青红了一大块指印,她气愤道:“对啊!这就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手链!”
她也不想暴露自己天堂人的身份,她如果暴露了自己,自己就变成了在明,苍骆在暗。
她想暗暗观察出苍骆的身份,让自己在暗。
唯一她没有想到的是,苍骆也是一样的想法:你不说是吧,没关系,我先观察你。
两人各怀鬼胎地上了机车。一路无话
花园洋房的大门处,穿着紫色毛衣的何春梅来来回回走着。
机车停在了大门口。何春梅忙迎上来,嗔怪道:“清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再不回我都快锁门了。”
她说完又看向墨清漪身边的苍骆,一下子无话了。
何春梅是一个彻头彻底的大花痴,看见帅哥就秒当机了。
一字一顿机械地问墨清漪:“这是,你,男,朋,友,吗?”
见墨清漪摇头,何春梅马上满面春风地对苍骆道:
“多谢你送我家清漪回来啊,要进来坐坐吗?我刚好泡了点花茶。”
呃,大花痴。墨清漪习惯了看何春梅的梦境里,她的花痴了。
苍骆看了看墨清漪,点了点头。
那是一阵翻天覆地啊!何春梅手忙脚乱地去泡了新鲜的花茶。
才坐下来,从天文聊到地理,就想引起苍骆的注意。
苍骆左耳进,右耳出。却是观察起这个大厅来。
色彩温馨,装修得浪漫而华丽。
“这是你的房子?”他问了一句。
何春梅还以为在问自己呢:“对,对,是我的。不过是我爸妈给买的啦。”
苍骆当然不是对着她说的,转头问墨清漪:“你的房间在哪?”
墨清漪警惕着:“不好吧,第一次见面就进女孩闺房,可能不太礼貌吧。”
“哦。”苍骆确实没有礼貌这个概念。
何春梅在一旁恨不得对苍骆说:“来我房间,我欢迎你!”
听见这么大动静,师迎波打开房门,望了楼下一眼。
看见了苍骆,她不爽地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而一楼的池丝雨出了门也不再进门去了。
坐在沙发上也是一脸花痴地把苍骆望着,池丝雨虽然是个经理职位,可人家还年轻呢,才25岁。
少女心还是有的。
何春梅和池丝雨两个不断地套话,苍骆都回答得滴水不漏。
墨清漪从她们的套话中了解到,苍骆是斯坦威大学的大四学生,学的法医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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