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想着,脸笑皮不笑,突然之间柳郑元话锋一转,“你既然是大师的徒弟,想必也一定是有所长吧,不知道学的如何?”
这就是在怀疑使用术法的人是我吗?
虽然他怀疑的没错,但是我可不愿承认。
打从一开始我便决定让赵无芳给我背这个锅,我缓缓的摇头,“我虽说是师傅的徒弟,却是资质有限,又是到了这般年龄才拜的师,很难有所成就,所以普通一点的道术我都不懂,更何况有所长呢?”
“是吗?你还真是很谦虚呢!”
他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我连忙垂下头,用秘术传音给了赵无芳。
这是来之前他特意教给我与张正义的,说是为了方便行动,再者也是我们这段时间学的东西吸收得差不多了,再加把劲儿多教我们些别的会更好。
其他的不多说,但这个隔空传音术我却是掌握的很好,字字清晰犹如真的张口说话一般,“我使用道术准备勘察整个宅子,被他给发现了。”
言简意赅,赵无芳听后张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不过话说回来,柳先生既然也懂得些岐黄之术,又怎能看不出林杰的道行深浅呢?”
“大师说笑了,我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么懂得这些?”
柳郑元抿了抿茶淡淡的说着,女儿面前他又怎好对我们说谎,再者若他真懂这些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家风水有问题,所以自然不可接下这锅。
赵无芳便做一副疑惑模样,“是吗?那为什么我施法时原本要概括整个院子却在这栋房子内发现了屏障,硬是进不去进,还被人弹了出来,若不是柳先生,那难不成贵府中另有高人?”
“原来是大师你,我还当是谁有不轨之心呢!”柳郑元眸色一暗,赵无芳毫无顾忌的点头之后的气氛可谓是更为尴尬,话题顺势又转到了他府中的那位高人身上,两方简直像打太极一般柔中带刚,刚中带稳。
可无论我们如何试探,如何引话题,柳郑元的语气依然不痛不痒,甚至只透露出那人是自己的一个商业合作伙伴便也就作罢了。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我们的目的,我们只得见好就收,七点多钟回家,柳依依一进门便瘫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哄她去休息后拉着张正义赵无开启了座谈会,“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柳郑元,可现在已经引起他的怀疑了,那么必须要加快行动了,师傅你查出什么了吗?”
张正义摇了摇头,顿了顿后又点了点头,“我已经可以确定,布下那个阵的人就是赵无极,除了这一点,我在这座宅子中也隐隐察觉到别的灵力波动,这股灵力说熟悉也不熟悉,但也绝对算不上陌生,对了,林杰,你和柳依依在宅子里都干了什么,怎么会引起他怀疑?”
“我正要和你说,依依可能已经察觉到柳郑元的不对劲了,但是我们千万不能告诉她,以免她心态崩溃,还有就是柳郑元家里绝对有问题,他不像我们所了解到的这么简单,这个药厂可能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我在他的书房外偷听什么也听不见,所以使用耳听八方眼观六路,本来想穿过他书房,却被一道黑墙给弹了出来,而且我还遭到了反噬,差点吐血,之后柳郑元就让我们去了他书房。”
当时书房内只有他一个人,窗户大开,射进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可却还是解不了这房中阴凉的感觉,也是冲着这一点直觉告诉我,他的房间里一定隐藏着不可说的秘密。
“今天我套路依依的时候她曾说过,她的父亲在七八年出了一场事故,却安然无恙回来了,在那之后她家就突然暴富起来,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联?”
“难不成你怀疑真正的柳郑元已经死了,现在活在人世间的只是一个假扮柳郑元的人?”
“你这是什么推测?”我有些愣,没想到张正义的脑洞这么大,“这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咱们还是要现实一点,我觉得柳郑元有问题,不是觉得他被人偷换了身份,而是认为背后一定有蹊跷,师父也说过,柳郑元的身后一定有一个高人。”
此时赵无芳点点头站出来道:“对,我确实感觉到柳郑元的不同寻常,今天我见到他时他眉间隐有黑气,可是面色却格外红润,想来用了我的方法调养身子,但却依然是在遭天谴,总是这样下去不出多久就会耗尽寿命,遭到反噬,最恐怖的就是可能会变成活死人,不用吃饭不用呼吸身体僵硬长着尸斑见不得光摸不得水火,可却能像活人一样思考行动。”赵无芳摸了摸下巴缓缓道出。
而我听见活死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脑中突然涌出一个画面,如果柳郑元变成了活死人,那柳依依可不得伤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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