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圣教雨堂主,人称小雨师,你法术如何?”
秦牧走到下一房间,房间中是个女子,脸上画着奇特的纹理图案,头戴羽毛戴胜,手持一根拴着不知名兽尾的竹杖,有二十四节,对应二十四节气。那女子笑道:“这一房,我们比法术!”
秦牧摇头道:“我不懂法术。灵胎境的武者也能学法术吗?”
那女子笑道:“怎么不可以?元气便是法力,会法术便可以作法,教主夫人是我教法术顶尖的存在,她没有教你吗?我灵胎境界时便已经开始行走江湖,为百姓作法降雨,但凡遇到干旱,百姓们便会请我前去,所以他们称我为巫女。后来修为高了,名气大了,才被称作小雨师,承蒙教主看得起,封我为雨堂的堂主。不过我比教主夫人还是逊色不少,当年她被选为圣女,我就没有。”
秦牧纳闷道:“用法术怎么战斗?”
雨堂主以手加额,叹道:“你怎么什么都不懂?自古以来便有法、战之争,修炼法术一脉和修炼战技一脉,经常打得你死我活,彼此都认为对方是异端,必须要弄死。现在大家见面和和气气,但是以前,你若是跑到修法术的神通者之中说自己修炼战技,下一瞬你就会被切成片了!法术一脉的战力,比你想象的要强!”
秦牧好奇道:“御剑术属于法术吗?”
“不属于。”
雨堂主摇头道:“御剑术从前是属于战技的,后来御剑术的神通者自以为自己才是正道,自称神通流派,修炼战技和法术的都是邪魔外道,必须要弄死。于是才有延康国师召开大会,剑挑天下战技强者,将战技一脉打残的事情。教主夫人没有告诉你这些吗?”
秦牧皱眉:“怎么他们总是打来打去的?战技、剑术和法术,不都是神通吗?集合三者所长,岂不是更好?”
雨堂主哭笑不得:“一个人精力有限,哪里有时间将三种流派都修炼到高深境界?钻研一种便会耗尽一生的光阴和智慧,也难以修炼到极致。既然大家修炼的东西不同,那便会有高下之争,大家谁也不服谁,自然要打个你死我活了。”
秦牧精神振奋,道:“姐姐,你施展法术,让我看看。我还没有见过法术!”
雨堂主抬起纤纤玉手,五指向下,一提一震,顿时这个房间里雾气涌出,接着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秦牧细细打量,只见雨水落地之后又顺着墙面向上流去,循环往复。
雨堂主挥手,一根根雨线清晰分明,如同琴弦,雨堂主十指叉开,拨动雨线,房中琴音大作,琴音中雨水化作一头水蛟龙呼啸澎湃,向秦牧冲去!
秦牧探手,捏住这头水蛟龙的七寸,啪的一声将水蛟龙捏碎。
雨堂主吃了一惊,双手飞速拨动琴弦,雨水竟然化作刀枪剑戟,从各个方向向秦牧攻去,速度极快,并且空气温度在急速降低,那些雨水结冰,化作的刀枪剑戟威力更强!
秦牧十指连弹,将向他攻来的刀枪剑戟悉数击碎,道:“原来这就是法术,姐姐,我这一招也算是法术吗?”
他的双手突然燃起熊熊烈火,以手为刀,挥刀连斩,将雨堂主劈飞。
雨堂主跌落到院子中,又惊又怒的声音传来:“你这个战技流的异端,拿战技当法术……”
秦牧走向下一房,只见这间房中是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半跪半坐,身边放着一个长方剑盒,剑盒上有青铜搭扣,扣得死死的。
“我是剑堂堂主。”
那大汉没有起身,依旧半跪半坐,道:“你背负剑囊,应该也懂剑法,今日我们比拼剑法。”
秦牧摇头道:“我没有学过剑法。”
那剑堂堂主抬头,惊讶道:“你没有学过剑法,为何背负剑囊?教主夫人没有教过你剑法?”
秦牧摇头,道:“婆婆说,村里有个人有着天下第一剑法,所以她不能将天魔教的剑法传给我,免得人家不教了。”
“天下第一剑法?”
剑堂堂主虎目瞪圆,眼神竟然无比犀利,宛如两道剑光直刺秦牧心中,冷笑道:“谁敢如此大吹法螺?你向他学一招剑法,我倒要看看所谓的天下第一剑能够胜过我圣教多少!”
秦牧眨眨眼睛,道:“我还学过其他的,比如雷音八式,偷天神腿,杀猪刀法,还学过枪法,画功,锤法……”
剑堂堂主轻轻抚摸身边的剑匣,冷冷道:“我只要见你所谓的天下第一剑法!其他的都是狗屁!”
秦牧无奈,只得走出这栋木楼,返回残老村,向司婆婆说明此事。
司婆婆怒道:“剑堂这个死脑筋,不知变通!牧儿你也是,你用刀劈他,将这厮乱刀剁死便是!”
秦牧讷讷道:“胜之不武。”
司婆婆牵着他的手来到村口,村口,村长和药师依旧在煮茶,少年祖师坐在对面,三人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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