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自然科学的领域里,有一种说法是观测能够改变结果,我劝你不要过分追究结果,一眼看到底的人生将会让你兴味全失。”
“我恰巧知道那个理论,说什么想要观测的话,就必须用眼睛看,而一看的话就会有很多光子打到被观测东西的上面,即使是很微小,到底也算是影响了结果。”
“对了!”巴松·乍仑蓬双手一击掌,好像很高兴的从椅子上一跃而起。
“你的人生将会异彩纷呈,你将经历这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奇特经历,这对你平淡的人生是一个极大地礼物,
一个激烈的刺激,不是吗?你渴望这种刺激!”他显得有点神经质了。
托勒密很想说:“我更想回到平静的生活!”。
但是显然巴松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他抓住托勒密的左手的手腕,掀起袖子:”瞧瞧这个美丽之物,看得出来,你没使用过它几次,你还没能了解它的玄妙,迟早有一天你能知晓它的秘密。”
托勒密几乎被他的话搞糊涂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觉得似乎并不是我们所熟知的任何一种材料,甚至未必是这个世界里的东西。”
“看来你比我估计的更早想到这一点,”巴松说道,“我暂且算你说对了吧,这样的东西在上古时代不过是平常之物!但现在......罕见得到了许多人不惜冒死争夺的地步。”他有些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
“总之你以后会明白的。”巴松将他的手指塞进面具的嘴部的开口出,像个婴儿一样吮吸手指,就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托勒密忍不住上去紧紧揪住他的手臂:“你必须把我送回去”。
巴松突然镇静下来:“你愿意离开你现在的朋友?包括蜜雪儿?”
托勒密突然无言以对。
他慢慢转过身,除下自己的面具:“时间到了,我要离开了,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你遇到了新朋友。也将会有新的考验和收获。从门出去一直往回走,不要回头看”。
托勒密发现他衣袖下,本来鼓鼓的充满肌肉的手臂就像是一个撒了气的气球一样越缩越小。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响,好像就是猫咪跳过门前的声音。
托勒密顾不上巴松,冲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夜色静谧,什么都没有。
这时只听见背后传来“啪”的一声响,回头看时,巴松的面具掉落在地上,他整个人已经不见了。
屋内只剩下跳跃的灯光。
托勒密不知道,这段简单的会面花费多长时间。
他沿着原路返回,似乎一无所获,又似乎多少掌握了一点十分神秘的信息。
托勒密的奇异经历似乎并非是一个恶作剧那样简单,似乎冥冥之中注定着什么事情发生。
他很遗憾没能再次见到他的猫,巴松似乎说,托勒密和他的猫将以一种极为特殊的方式见面,这还让他抱有一丝残存的希望。
他叮嘱托勒密返回时不要回头看,这让人不得不想起亚伯拉罕的妻子违反戒命,回头看毁灭的索多玛城变成盐柱的故事。
“我会变成盐柱吗?被两千年后的人发现、开采、放进餐盘的菜肴之中?”
他好不容易压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就算听见背后传来吱吱嘎嘎的响声,也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
直到再次返回伐木场,看见那些仍旧熟睡的伐木士兵时,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第二天伐木工作开始后,托勒密特意命令一个精干的侦查兵,沿着他所指的方向进行侦查,那人足足去了大半天光景,将周遭的密林跑了个遍,才回来报告。
--和他料想的一样,
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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