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同于精确制导武器,弓箭的命中率还是较低的,一千名弓手交替的发射,命中率大概不到百分之十。高速运动的骑兵冲过箭雨的密集区基本就暂时安全了。
攻击的骑手们用盾尽量护住自己,但不可能护住战马,大概有几十匹战马中箭,骑手被甩下马来,多数立即中箭,或成为了后面冲上来的骑兵制造的交通事故的配角。
但还是有六七百骑兵撞击到第一军团的两个小方阵中,虽然联军骑兵面对小方阵刺猬式的防守造成不了太大的杀伤力,但对打乱马其顿步兵的阵型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些挂在长矛上的尸体也增加了持矛士兵的压力,并且阻碍了进一步对敌人进行杀伤。
也许是联军方面感觉骑兵突击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密密麻麻的步兵开始向前推进。
由于战场的地形不是处在一个高地,在正面看来敌人发起的是全面冲锋。但根据军事原理,冲锋就像对待结构致密的木桩,斧子的破坏效率远远高于同等的铁锤,联军一定在某一方向上集中的优势兵力,以便形成撕裂,对马其顿的整个阵线形成突破。
但现在看来是一团糟,联军以骑兵为先导,重装步兵像密密麻麻非洲食人蚁一样涌过来,在这样的战斗环境下,决定生死的似乎不是人的格斗技巧,而是他所处的位置和运气。
不出一会,联军步兵已经攻到阵前,兵器的撞击声涨满了全体士兵的耳膜。
“战斗阵型!”托勒密高喊到。
在多名百夫长的吆喝下,四千名步兵哗啦一声,齐刷刷举起攻防一体的长矛。
大概一百多名希腊人步兵冲到阵前,能听见他们的长矛狠狠地戳在盾上的声音。
托勒密的方阵正式陷入混战,在这时每一个洛考--也就是十六人小组的队长起到绝对关键的作用。
这十六个人是一个基本的作战单元,他们平时情同兄弟,打起仗来能够做到同心合力。
洛考斯的队长此起彼伏的指挥声。
“挡”一个队长命令。
十六个战士同时举盾格挡敌人攻过来的长矛,待敌人攻势老去,未及收回长矛的时候,大喊“杀”,十六人齐刷刷将长矛戳向敌人。
从场面上看希腊联军全面处于下风,冲击过来的士兵攻击**不是十分强烈,大多数时间在格挡。在每次洛考斯的攻击下都歪歪斜斜地丢下几具尸体。
一会功夫,马其顿的方阵前大概倒下三五百具死尸。
敌人冲过来的骑兵寥寥,后续的步兵也队形混乱不堪。
“向前”托勒密高喊道,二百多个洛考斯小队立即排成三线向联军发起冲锋。
瓦西里早就按捺不住了,长刀一挥带着六百骑兵倾巢而出,形成一股激流涌向敌人的队伍。
这位哥萨克骑兵一马当先,**让他疯狂吼叫着用长刀向敌人砍去,瞬间就有五六人被砍掉脑袋,六百骑兵也都依照他的做法奋勇杀敌,整个队伍所到之处,顿时鲜血飞溅。
希腊士兵开始向后退却。
托勒密大致看看情况,马其顿一方大概损失十几个人,阵前杀死杀伤敌人大概近千人,很明显取得局部胜利。
奇怪的是军团的总指挥亚历山大一言未发,皱着眉凝视着战场,一丝疑惑的阴云爬上他的额头。
一位士兵正在检查着希腊阵亡士兵的尸体,他在搜索值钱的东西,不一会儿他摘下死者头盔,看了看,“奇怪,这家伙不太像雅典人啊”他低声嘀咕道。
这时一名斥候骑兵飞奔至此,他来到亚历山大的面前,气喘嘘嘘道:“将军,希腊大军已经击溃了我们的左翼。
我们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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