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醒来了,还告诉吕浊那荒洲子侍被叫做富果儿的果然非同寻常,竟是罗耶多南鬼王七世。说是冥界会有大乱,意指将是拂虞掀:起。
吕浊听到这个叫做富果儿的似乎是要占拂虞的便宜,虽说这依旧与他无关,但他显然那闲心又躁动起来。
“你这是真不知深浅啊,都成光杆司令了,还这么大闲心。”猫爷懒懒的说着,吕浊听出话音儿,眯起眼睛凑近了问道:
“爷这是知道大概了?指点一二呗!”
“仙家都被扣在那黄皮子坟里了,要说这罪魁还是你!要不是你用砂绳拉的那符阵,那富果儿也还没办法将洛丞素的仙班也封住!”猫爷的话虽并没有明显的嘲讽,但听到吕浊耳朵里,还是极刺耳。
“我的符阵是抓黄皮子的!”吕浊有些恼急的说到。
“你肯定没那本事扣住那一大班子人马,可是人家利用了你的符阵,反将一道,你可不就成了自食其果了。”猫爷轻叹一口气,不仅是叹仙班无辜被扣,也叹吕浊自作聪明。
“丫的,这鬼孙子这么有智商吗?怪不得我做的符阵丁点儿作用没起,原来大爷的,让他给变性了!”吕浊满心挫败感。
“那洛丞素怎么也失联了?也是让他给收了?”
“他是提防大狐狸的,所以用鬼障设计了她,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她应该也被困住了,恐怕一时半会儿也脱不了身!”猫爷说到。
“真么邪门,他竟有这样的心机,看来他跟拂虞可有一拼啊!”吕浊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真心有点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了,心里合计着,又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玄猫:
“猫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玄猫慵懒的抻了抻爪臂,慢吞吞的说道
“装死听到的。”
吕浊听了,立时嘿嘿乐起来嚷嚷道:
“猫爷你好机警哦!我就说你这老骨头一时半会儿的挂不了,区区一群小鬼儿根本不可能能把你怎么地,快讲讲当时是怎么回事儿?!”
玄猫一脸不耐烦,懒洋洋的嘟囔着:
“有什么好讲的,那家伙我以前就知道它,只是它化做这个德性、我开始也没认出来,但它讲到拂虞的时候提及荒洲三百年前的渊涯案,我便猜出是它!因为那个渊涯案如今还在的知情者恐怕没有几人了,而它能直接说出案子的幕后推手,那就更加确定是它无疑了。”
“渊涯案是啥?”吕浊抢着问到。
“讲这个又得讲一阵子,你到底想听哪个?”猫爷斜了他一眼说到。
吕浊挠了挠头,咧嘴一乐说道:
“嘿嘿!这个我先记下,回头你得空再给我讲,先说说然后呢,你怎么装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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