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让你们都跟着来吧,偏跟着来!瞧见没有?让一活人都看出来啦?!”说完,又猛的睁眼问吕浊:
“你说别人会不会都看出来啦?那我这次出来不就是让大家都发现了吗?”
“你的身份很神秘吗?别人发现了又怎么样?”
“我是……”说着那黑袍鬼差又停下来,似乎很纠结自己要不要透露真实身份。
“我认为你说不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你这么大的阵势,所有见过你的人应该都知道了,只不过我们这些无名小辈不知道你的身份而已,当然啦,你完全可以不说——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
“我有什么为难的?我干嘛为难?我是冥阳府阙上督君,是冥界贵族!”这黑袍的冥阳君说起这话,竟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的天!这名头属实不小!”吕浊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知道我?”那冥阳君似乎很是惊喜。
“不知道!就是觉得你说的那名号听起来挺有派头的样子!”吕浊直白的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烦啊?!冥阳君都没听过?”
“书上也没写啊!”
“书上没写的多了!但你就不能知道一下吗?”冥阳君突然没有了那种阴森气,反而变得很娇弱的样子。
“我现在不是知道了?那你告诉我你是干嘛的,有什么本事,以后我能用着你啥,最好再送点见面礼加深一下印象,那我不就记住你了?!”吕浊说着,用手伸进背包里,轻轻划了一下铜罐,示询祖袂是否认识这位,可是却没见祖袂回应。
“如果我送你见面礼,你就会记住我对吧?那你认为我应该送你什么?”冥阳君对吕浊这无厘头的话竟然认起真来。
吕浊内心一顿草原翻滚,心想:这位究竟是有多闲?
“我这个人呢,对身外之物都没兴趣的,如果你愿意卖我个人情,那不如给它安排一个好去处,那不也算是给我积福报了!”
“你怎么老给它说情?”冥阳君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这不赶上了嘛!我这么有爱心的人,怎么能不发扬一下我们的博爱精神!”
“但是……那我会很麻烦的!这次出来我是抢了黑无常的令牌,来遣送波辕氏去无间的!如果我再改了行程,那被地府的老东西们知道,又要罚我了!上次我放走一个为母祈福磕破头的小姑娘的罪母的魂魄,就被他们绑在千雷石崖,劈了我四十多天!那些老家伙才狠毒呢!”
“我的天!四十多天,你可挺禁劈!不过这次我们可以不破坏规矩的!”吕浊知道了它的身份,也就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那你说说看,想让我怎么做!遭雷劈的事我是绝对不干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冥阳君,对吕浊居然言听计从起来,语气都似乎熟络的不得了!
“这事说起来一点儿也不难!绝对不会改变什么,甚至都不会影响什么,只要你稀里糊涂的一个动作就妥妥的了!”吕浊眉飞色舞的说着。
“什么叫稀里糊涂的?怎么……稀里糊涂?”冥阳君越听越觉得不靠谱,苍白的脸越发白的瘆人,通红的眼珠子也像是要瞪出了血一样。
吕浊微笑着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些,那冥阳君莫能两可的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磨磨蹭蹭的凑了过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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