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被天朗这么一闹也有些懵了,不晓得事情到底是什么个来龙去脉,让天朗刚刚的愤怒顷刻间转变成了现在的磊磊落落的认了怂!
“朗啊?胡小飞干什么了?”吕浊突然觉得这事儿一定很有意思!他拿眼瞄了来的那个人,发现他看到天朗承认了错误,表情反而释然了,不见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反而还没心没肺的笑起来说道:
“承认了就行,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倒是好奇:他偷那个东西干什么?不是我堂上的仙家拿了也没有用啊?!”
天朗这时面色一囧,叹了口气说道:
“我这胡家小仙原本是教主打发出去传话的,遇到了贵堂上的仙友交识起来,便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也竟然想到要以窃取令旗令其折服!管教不周,真是惭愧!”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偷令旗属实太冒失了!如若不是被我捉住,我这老脸岂不是也要被丢光了。合着你家这小狐仙是来踢馆来啦!”来人哈哈笑着说道,似乎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敌意了。
“道友见笑了!以家仙的修为实在是班门弄斧,而我刚才更是失礼!我……”天朗这么谦和的人,这会儿自然已经充满欠意了,而对方却也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也许是人都喜欢被尊重吧,他倒也豁达起来:
“嗨呀!都是同道中人,哪里有那么多失礼不失礼的,我刚才也是太冲动了!那话说的也不好听!你们是不知道,我这儿都被冲过好几回堂口了!
我还以为又是那帮人派来的,所以也不细问了,合计直接比划算了,没想到还真是误会了!”
“冲堂口?道兄,是什么人啊?”天朗将来人引进房间坐下来,问道。
“我叫冬青,俗家姓赵。出道有七年了,本地人,自出道就一直在北海这边给香客看事儿瞧病。
自去年开始,断断续续的就总是有人来冲堂口!起初我只是以为是些刚出道的小仙要借故立立威风,但时间久了,我就觉得有问题了,有时趁我不在还会砸堂上的香炉碗!
要知道我家堂上可是三千人马大军啊,怎么能任由它撒野。所以我就开坛作法揪出了主谋:它说它是朝阳山刀马冈的莽仙,说我堂上收了它山上的仙,要我交出来。那我哪里会相信,自然不干,动了几次手,双方都没得什么便宜,就这么僵持着。
这不,这次我就把你们也当成它的帮凶了!”
听冬青说完,吕浊和天朗也都释然一笑,
“但不管怎么说,偷了道兄的令旗也是不对!”
“这事既然与那莽仙无关,我便无所谓了,你们自己去管教好了!”冬青爽朗的笑着。
而吕浊这时因为他提到了自己有三千人马,又有莽仙说他扣着人家的仙之类的,便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哥哥,你堂上的三千人马,会不会太多了?”
“可不是太多了,可是扑奔咱们来了也得收吧?!都怪可怜的,也不忍心拒绝它们。”
“它们都是自己来的,还是其他方式来的呀?”吕浊笑呵呵的问道。
“都是自己来的呀!若说别的方法……倒也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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