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有些埋怨的说道:
“几十岁的老姑娘了,怎么见人也不捯饬捯饬?!非得打扮成这样?你这是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鬼啊是吧我的姐!”
说完稳定了下情绪,虽说也不是没见过鬼,连周艳那样血肉模糊的鬼也是见了的,但与自己朝夕共处这么久的…印象都已经很亲熟了的鬼,冷不丁显了这恐怖的形态,难免有些不好接受。
“幻想多少回了跟你见面,咋滴也得有个姑娘的样子,你瞧瞧你现在一副厉鬼的打扮,也就是我,别人见了非吓抽不可!”
吕浊说着话,心下也平稳下来,又向前走了走:
“咋不说话了?要不要抬头让爷看看你的模样有多吓人?!”
吕浊伸手想去拉她,但祖袂向后一闪,开口道:
“我是等你跟你告别,今后你不用跟我费心了。”
“告别?到底发生什么了?没有镇魂石你怎么保住你几条魄?你…你不会……”
“这都是命定的!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这样了!”
“等等!这儿都什么事啊?谁打开的铜罐?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得让我知道啊!”
祖袂一向不爱多言,竟也不再解释,一闪身就不见了。
“我靠!祖袂--!你不是吧?这他么是发生什么了?”吕浊追出门,天儿都是大亮的,根本看不到影儿。
吕浊一时懊恼但直想扯头发,对着空气大喊道:
“祖袂--!你大爷!你他么敢不敢把话说清楚再走?你走了老子怎么跟老太太交代啊?!才出来几天啊,你特么就跑了?大爷的!老子这是被你算计了!”
这时霩延、天朗也回来了,听到吕浊这样喊,又看到铜罐被开了盖子,也都吓了一跳。
“袂袂呢?谁把她放出来哒?”霩延一把抓住铜罐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怎么了吕哥?”
“我回来就是这样了,那小娼妇还等我跟我告了个别,一身血呼的似的红衣大白脸,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鬼似的,跟我说了句:以后不用我费心了。完就没影儿了!”吕浊一脸的生无可恋,仿佛被掏走了心一样。
天朗眉头一皱,知道这是真出事了,忙定下心神,请自家的堂仙来探查一下究竟。
仙家通由天朗的口,转述探查的消息,
“你们出去后,有一条黑影进来这个房间,后来门口路过一个小僧人,停了停就走进来,小僧人被下了**术,将铜罐上的镇魂石取下,打开盖子…然后走出去…然后…那黑影…那黑影…”突然天朗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声音也断断续续、恍恍惚惚…
“那黑影…厉鬼…红衣…镇魂石……镇魂石……”
没一会儿天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急促起来,直到突然双手抱住头,身体蜷缩一团。吕浊忙上前一掐天朗的虎口,天朗才喘着粗气回转过来,然后抓住吕浊的手臂,眼中露出少有的惊恐之色…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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