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奔着正院急急的去了,远远的就听到诵经声、木鱼声。
在侧门,三人被一名小僧人拦住,被告知:寺内有修士坐化,此时主持正率众为其诵经做法事护送超拔。
吕浊内心一紧,轻声问道:
“请问小师傅,坐化的是那位修士?”
小僧人双手合十,念声佛号道:
“阿弥陀佛!解脱居士--文姨。”
听到这话吕浊三人都呆住了,也一下子明白:文姨的离开一定与昨日供灯佛堂中与祖袂的独处有关。
吕浊、天朗、霩延恭恭敬敬的面向佛声方向拜了三拜,然后静静退回住所。
一进门吕浊就把铜罐翻出来,放在桌子上,自己坐下来直直的盯着问道:
“还不肯说话吗?文姨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来找记忆的吗?为什么会闹出人命?!”吕浊的语气已经有些颤抖。
“文姨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她说她可以用她的魂魄为我凝那第五魄!……我没有同意!我说了我只要找到记忆就有办法聚凝残魄!可没想到她……”
吕浊突然内心蹿起一股无名火,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你就不能跟她说清楚吗?如果你坚决一些,文姨她不至于没命的!而且还这么他么没意义!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找到救她的方法!大黑猫都原意将自己的一条命拿出来…那样就可以让文姨不死!可就这么一夜!问你也不说话!我他么见鬼的还体贴你,没有追问!”吕浊的懊悔已经转胃怒火,开始咆哮起来: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却毁在你这里!做昨晚为什么不说?你说了我们可以去阻止她!…”
“我怎么知道你安排了什么?!”祖袂的声音也开始飘忽不定,显然也浮躁起来。
天朗和霩延连忙劝吕浊:
“祖袂确实对黑猫与白猫的事不知情,她的性子又是少言寡语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也不能迁怒于人!”
吕浊一想到原本费力安排好的事情居然是这样的结局,便不由得自责懊悔,虽然压住火气,但依旧喘着粗气攥紧拳头锤在自己的腿上。
这时门外传来扣门声,开门见到一位相貌俊朗,祥眉善目的身披袈裟的僧人手捧着一个铺着金黄锦缎的托盘走进来,念了声佛号说道:
“阿弥陀佛!这是殊文居士坐化前交待要贫僧亲手送来给你们的。请问祖袂在哪里?”
吕浊连忙伸手指向铜罐,那位僧人微微露出惊色,但很快便舒展眉头,走过去,将托盘内的一个雕刻着梵咒花纹的润白圆形玉石拿起,放在铜罐顶端,然后双手合十,低声吟诵佛语。
约有十分钟,那师父回向后,用手在那玉石上一点,那玉石发出极细微的“叮”的一声,吕浊只感觉眼前一闪仿佛错觉一般,一道温润的光芒便隐入铜罐之中。
随后那僧人转身向他们合十,将那块玉石放到吕浊手中说道:
“阿弥陀佛,望施主善待此物,这是文居士的遗物。”
说完便迈步离开。
而在大家目送僧人离开的背影时又不约而同的看到了--门前高拔的松树下一脸悲色的小白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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