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袂!袂!衣袂飘飘的袂!!”
“对啊!袂袂!我觉得挺好听的!”霩延冷不丁的话题转换,让吕浊有点没适应,但他乱嚼出的‘袂袂’倒是让吕浊有点小喜悦,因为他一直在试图拉近跟祖袂的关系!
“嗯,是挺好听!关健人家这名起的好。一听就知道是大门大户人家的小姐,名儿起得都古色古香的。”
“好听有什么用,我那祖姓的父母绝想不到自那名字起的那天起,便注定了我那短命的一生。”祖袂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人的命运跟名字有这么大的关系吗?”吕浊听师父讲命理时提到过,人的一生跟他的生辰八字及一系列相关的数字都有关系,虽然有一部份人是可以不被其左右,但绝大多数人都会被这些数字间微妙的关系所影响,所以会有很多相术先生将人们的命算得很准,只不过现如今世界再变,社会再变,人的命理也进入一个大循环之中,这个循环的变数极大,只有道行极深厚的人才能掌握行变之术,也所以有很多小道人们只能看得到玄妙,却根本无法破除或者改变人的命理,就比如天朗这次的破关失败,就是因为道行浅没有看到更深远的细节。
“这种东西,你说他有关系他就有关系,你说他没关系,他就没关系,关健是你自己。”祖袂这近乎没有语气的话,倒让吕浊有一语点醒的感觉,也突然想起净空大师曾说过:有关系是因为你执着,就有关系,你要不执着,就没关系。所以有没有关系也在自己一念之间,一念分别、执着就会有影响。你一切都不分别、都不执着,那你就是事事无碍,理事无碍,事事无碍。
吕浊惊喜的咧嘴一笑:
“袂袂!你真的不像是一个只有三十年鬼龄的鬼啊!忒通透了。”
“经历的多了,一天便如数年,而‘明白’二字也就在一念之间,明白了就都懂了。”祖袂的话虽平淡但却满是沧桑,吕浊知道她一定经历了不寻常的经历,就单说她能知道取魄之法,就已经是没有先例的事。突然吕浊想到她之前提到过的,告诉她这个方法的那个老鬼,心里便揣度着,那个老鬼在她的经历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那依你看,有没有其它的方法可以超度周艳的怨灵呢?你曾经也是极怨而终,应该可以给点参考吧?”吕浊试探的问道,他心里合计着,祖袂当年的经历不比周艳轻多少,就是现在也不得解脱,能到如今这样的程度,理智的自己为自己寻魄自救,那也是修为的境界,方法虽然擦了点边儿,但却不能说是触犯了法则,这所有的经历恐怕不是机巧简单,还得有相当的把握机会的能力,不然那个老鬼为什么会把这样法术告诉她呢?!
他的话说完,祖袂沉默了好久,才又淡淡的开口说道:
“如果你敢放我出去,我到愿意试试。”
这一句话把吕浊给整无语了!说实话——他真不敢!周艳成为怨灵的后果还不知道,但祖袂的所做所为他可是知道的,她找到四魄完整的留存下来,不知道吸了多少将死之人的生魄,如果放她出去,那后果恐怕更严重。吕浊咽了口唾沫,干笑着说道:
“别介!为了你的安全,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你没瞧见这外面的坏人多多,万一一不小心着了那些坏道士的道儿,再把你收走了,我回去又该被老太婆的狗咬了!”
祖袂冷笑一声,也没与他争辩,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那狗咬你是救你,你那屁股上的脓包是黄皮子下的迷障,它不咬了,这会儿你早疯死了。而且它也不是狗!马淑是有些能耐,能收了它!”
吕浊听得糊涂,黑娃子不是狗能是啥?看来老太婆还有没跟他说的故事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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