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龚都已是最大的惊喜了,包不同也不敢恋战忙从马上跳下,一边格档箭矢一边后退。
来至龚都尸体前一剑砍下人头,提着人头就跑,边跑边想什么时候一定要练练马术,只能骑在马上被马带着跑,不能控马后退,这三国时期自己要不练了一身好马术都不好混啊。
来到卢植大军前,还没说上话,就被士卒押解着来到卢植马前。
这卢植大概四十岁左右,骑在一匹黑鬃马上,身着银色甲胄,肩膀上挂着一块大红披风,没带头盔面相肃然,下颌一缕短须垂下。
看着包不同,卢植喝问:“无知小儿你可知罪?”
包不同看过不少古代的电影,知道这时不能得罪卢植,恭敬的回道:“报将军,小的知罪,但只因那戴员明知贼军势大、不可力敌,不知暂避其锋反要冲锋敌阵,至使儿郎们战死大半,可恨我那王大个兄弟也战死沙场,小的非常气愤,报仇心切之下只好抢了斥候的马匹找贼军报仇。还好不辱使命已阵斩贼将龚都,此为贼将首级,请将军大人验看。”
包不同说着话把龚都的首级拿了上来,很奇怪拿着血淋淋的人头包不同心里没有半点异样。看样子战场真是锻炼了他的心境。
看到了龚都的首级卢植面色淡然,但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可包不同没敢抬头没有看到。
卢植淡淡道:“虽你斩杀了龚都,但你同样有违军法,军法不容情,本将命你领仗责三十,你可心服?”
包不同心里生气,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心里也想早点拿到官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发彪时候,只得恭敬领命。
卢植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又道:“念你斩杀贼将龚都有功,惩罚过后就在本将帐下听命吧。”
听了卢值的话包不同心下有点了然,这虽然是打自己,但主要还是为严明军纪,让手下将士不敢有违。只要自己攻城时表现够好,破格提拔看样子是没跑了,当下欣然领命。退下去领军法。
卢植副将韩福笑道:“此子以后不可限量啊。将军获一大才。”
另一个副将杨柏也跟着附和。
卢植只是微笑不语。
“嘶”包不同被打了三十军棍,痛的他一个劲的呲牙,真的好痛啊。他的体质也只被打的很痛罢了只是皮肉伤,而且执法的军士可能也知道卢值的想法,前面几棍打的实在,后面基本是敷衍了事。
打完后,包不同也没坐在什么马车休息的待遇,提起裤子就跟上了卢植的军队。
大军在汝南五里扎下营盘,天色已入夜,准备明日再行攻城。
当晚,一个卢植亲兵来到包不同帐里给包不同一包伤药和一套军服。
包不同谢过这个亲兵。
亲兵离去后,包不同让帐里的士卒帮自己上了点药。
几个士卒围在包不同身边道:“包兄弟,你真是猛将啊,斩了龚都,这卢植将军都对你另眼相看啊。”
另几人连连点头附和。
包不同道:“侥幸而已,可惜我的兄弟王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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