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姑娘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第一个时间不应该是回家休息嘛,有什么钱非急到晚上十点钟还要去取?
这的确是一个引人关注的点。
这次没等蔡萌芽再问,原木生就主动继续说道:“我已经去洗手间看过了,洗手间里有死者换洗的脏衣服,还有卸下的皮筋和耳环,再结合死者身上穿的睡衣,这说明她遇害之前已经洗过澡了。”
蔡萌芽点点头,关于这一点,她从一进屋就注意到了。
昨晚她跟小夏接触的时候,她喝的很醉,几乎是醉眼朦胧,走路跌跌撞撞的,而她身上的酒味更是冲的她这个滴酒不沾的人脑门子都疼。
可是现在的小夏身上几乎没什么酒味了,除了左溢发现她口腔里还有残余的酒味。
房子的门窗紧闭,单纯的一个晚上,小夏身上的酒味应该不会消散的这么快。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借用了洗澡冲散了身上的部分酒味。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这个澡是她自己洗的,还是别人带她洗的?若是别人洗的,会不会是凶手带她洗的?若是凶手带她洗的,会不会是因为她身上有什么凶手的痕迹,所以凶手刻意冲散那些痕迹?
在蔡萌芽神思飘远的时候,原木生又说道:“据询问,昨天晚上死者的室友上晚班,一直到早上八点多钟才回来。也就是说,昨天晚上这个屋子里只有死者一个人。我已经仔细检查过屋子的门窗,门窗均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窗户处的阶台和下水道管处也没有被爬过的痕迹,所以我推测凶手是从正门直接进来。”
从正门进来,那凶手要么有这间房子的钥匙,要么是死者认识的人,死者开门让他进来的。
蔡萌芽用余光瞄了一眼在客厅小声哭泣的女孩,想必她就是死者的室友章橙吧。
她身上穿着一件工服,看起来确实像刚刚上完班才回来的。
“她就是死者的室友?”蔡萌芽跟身边的原木生确认。
原木生点点头,“是的,是她发现的尸体,并第一时间打报警电话的。”
蔡萌芽失散的目光再次集聚到女孩脸上,女孩的脸很陌生,并不是昨晚去餐厅接小夏的那个姑娘。
蔡萌芽拍了拍原木生肩膀,示意他继续搜证,自己则向女孩所在位置走去。
女孩从发现尸体到警察来,她的眼泪就没停止过,或许是惊吓的,又或者是为室友的离去在悲伤。
宋银银几次想问话,在看到她悲伤的情绪后都不忍打断作罢了。
蔡萌芽或许是看出了她的为难,她从她手中接过笔录本,直接朝女孩问道:“你是死者夏紫的室友?”
有人离去,的确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但眼下这情况,死者很明显是死于他杀。他们无论作为死者的亲人,还是朋友,都应该极力的控制好情绪,积极配合警方提供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以便第一时间找到杀害死者的凶手。
这比傻坐在原地,流几吨眼泪是不是显得更有意义?
再来说宋银银的问题,调查案子是他们警察的职责,如果问个话都要照顾这个照顾那个情绪,他们的工作干脆别干了。
章橙极轻的点了点头。
她从小家境不好,当年念书成绩也不好,所以初中一上完,她就早早的踏入社会工作了。
她进过服装厂,做过两年的裁缝。
也进过电子厂,跟过十几人一组的流水线。
她还做过服务员,快递员,配货员,但凡底层的工作,她都不厌其烦的干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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