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不停啜泣的人应该是bn者的奶奶,孙子从自己手中被丢,她非常伤心和自责。
“今天早上我送小瑞去学校上学,路上他说他想喝豆浆。买豆浆的人特别多,我跟在队伍后面排队。就在我准备付钱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旁边,劫走了小瑞。”
小瑞奶奶说话间,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的胳膊。
蔡萌芽注意到她的胳膊上有大片擦伤。想必绑匪在劫走小瑞的过程中,小瑞的奶奶试图反抗过,无奈老人的力气根本抵不过绑匪的力气。
蔡萌芽又问:“你有没有看清楚绑匪的脸?”
小瑞奶奶无力的摇摇头,当时情况十分紧急,她一心只想着把小瑞抢回来,哪有时间去细看绑匪的脸。
虽说不曾看清楚他们的脸,但她依稀记得他们都带着口罩和帽子,其中开车的人还戴着一副墨镜。
想来绑匪也不是傻子,他既然决定在公众场合下劫人,又怎么轻易露出自己的脸?
“他们是几个人?男人还是女人?”运用面包车劫人,在蔡萌芽看来最少要两个人,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劫人。
果不其然,小瑞的奶奶回答道:“两个男人。”
蔡萌芽经手过很多bn案,这种类型的bn案并不少见。她看向一开始给他们开门的男人,也就是报警人赵祁山,“你是孩子的爸爸?”
赵祁山闻言点点头。
蔡萌芽看见屋子里只有他和小瑞奶奶两个人,挂在阳台的衣服也没有年轻女人的衣服,不禁好奇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孩子的妈妈呢?”
赵祁山眼里一片灰暗:“我和孩子妈妈四年前就离婚了,离婚后她就去了国外,这几年我们一直没联系过。”
“你的职业是医生?”蔡萌芽注意到他家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照片,照片中的主人几乎都是穿着白大褂,跟院长合影或跟病人握手,又或者是参加医学演讲。
“嗯。”孩子出事后,他连忙从医院赶了回来,原计划今天要做的手术也转交给其他医生去做了。
“从赵瑞被bn后,绑匪有没有打过电话或寄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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