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精致小巧的女性耳环,只不过一看那款式,就典型不是五十几岁人应该佩戴的东西,“不是我的,我一个老婆子怎么会戴那么年轻的东西,不过”
她顿了顿,视线停在证物袋上没移开,“不过这耳环看着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木生闻言,将证物袋往她面前凑近了些,“你仔细回想一下,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岳占萍听话般的想了想,“这个图案”
她用食指贴着证物袋摸了摸耳环,突然有一张人脸从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我想起来了,这个耳环是刘小姐戴的耳环,对,是珊珊的朋友刘小姐。”
她一共说了两遍刘小姐,很显然,第二遍的声音要比第一遍更肯定一些。
尽管这样,蔡萌芽还是不放心的做着确认工作,“你确定吗?”
这一问,倒是把岳占萍问迟疑了,“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前天晚上,我确实看见刘小姐戴着一对和这很像的耳环。因为她是把头发高高扎起来的,所以耳环每个人都能很轻易的看见。期间珊珊的另一个好朋友颜小姐还夸她耳环好看,问她在哪里买的。”
“那你确定你在前天白天打扫岳珊珊房间卫生的时候,没有在浴缸下面看到过这耳环?”
这一次,岳占萍倒是显得十分确定的样子,“当然,我每天打扫最多的就是珊珊的房间了,她房间每个角落我都会清理的干干净净。我敢肯定,我白天打扫卫生的时候,未发现任何诸如耳环的东西。”
岳占萍的话无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耳环是案发前一天晚上掉在岳珊珊房间的。换句话说,耳环的主人曾经在案发前进过岳珊珊的房间,甚至与她产生了激烈的肢体动作。
蔡萌芽问到最后一个最关键,相信也是岳占萍最不愿提及的问题:“岳女士,听闻四年前你唯一的女儿不幸出了意外,大家都说岳珊珊是凶手,你怀疑过她吗?”
“珊珊和迪迪从小宛若姐妹,她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我很相信珊珊,而且”提到女儿的死,岳占萍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十分悲伤,“而且就算珊珊真的跟迪迪的死有什么关系,斯人已逝,我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了。”
即使岳珊珊害死自己的女儿也选择不追究了?这妈妈做的是有多大方?
许是蔡萌芽怀疑的目光盯的自己不好受,岳占萍忍不住有些激动道:“你们问这个该不是怀疑珊珊是我杀的吧?这怎么可能?我照顾珊珊十多年了,她佯然就是我半个女儿,我怎么舍得杀她呢?而且我女儿都去世四年了,我要真想杀珊珊,过去有太多机会,我又何必非要等到今天呢?”
是啊,过去她有太多杀死岳珊珊的机会。在她的食物里下毒,趁她熟睡时掐死她,在她没有戒备的时候捅她一刀。可是她为什么会一直隐忍到今天才动手呢?
蔡萌芽既支持她的说法,但也否认她的说法。她是有很多杀死岳珊珊的机会,可是那样做太冒险了,警方几乎不用查就能判定她为凶手。
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根本不足以排除她的嫌疑。
首先,外界都传她女儿的死是岳珊珊所导致,她很有可能是在为女儿报仇。她女儿是掉进海里被溺死的,这与岳珊珊死因正好一致。
其次,她距离岳珊珊房间最近,且案发时没有不在场证明。
再有,她是最方便在岳珊珊粥里下nn的那个人。
最后,她频繁性出入岳珊珊的房间,很有可能偶然间瞥见过岳珊珊登录的作家账号。
综合以上,她的嫌疑不能消除。
蔡萌芽从椅子上站起来,重复着一开始说的那句话,“岳女士,你别紧张,我说了这就是例行的简单问话,感谢你的配合。现在我们还需要去楼上看看几个房间的情况,可以吗?”
岳占萍平复了一下自己心情,从沙发上站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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