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疯狂殴打之后,燕六三人直接被打得鼻青脸肿。
燕六被打得脸上满是恐惧之色,平时都是他们四海阁打别人,现在自己成了阶下囚,他突然害怕了,这次是真的害怕了。燕六跟了欧阳四海之后,他和欧阳四海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是有家室的人。男人一有了家室,顾虑就很多,最大的变化,就是惜命了,怕死了。
“几位爷,别打了。你们打我们,总要给个理由啊。”
燕六等人被蒙着头,根本看不清姜炎等人的长相。
姜炎怒道:“老子就是看你们三个不顺眼,看着就想打,打够了再来问你。”
姜炎几个不由分说继续打。打得燕六都快痛得晕死过去。
这时候姜炎等人终于收手了,此时也是把燕六的锐气全部打没了。
“燕六,现在不敢嘴硬了吧。”
“爷,不敢了不敢了。”
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燕六已经知道事情坏了。
“说吧,欧阳四海在哪里?我们等着捉拿欧阳四海请赏金呢。”
姜炎此话一出,燕六知道正题来了。
可是这一刻,给燕六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耍花腔了。
“我说我说,我是在城西的别雅院见到他的。可是之后他去了哪里,燕六真的不知道啊。”
燕六话音未落,姜炎等人又是一顿痛打,确认了燕六没有撒谎之后,姜炎又让他详细的说出当日和欧阳四海相遇的细节。
燕六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燕六原本以为,凭借这些信息,似乎很难抓到欧阳四海。
可是姜炎何许人也,即便是蛛丝马迹,也能查出极大的问题来。
乞丐服饰!身上很脏!有浓郁的酒气!怀中的信件是用苏墨写的!纸是绍兴产的宣纸。
姜炎结合这一切的讯息,最终似乎有了一点眉目。
“你们阁主,是不是绍兴酒楼的老板有什么关系?”
姜炎的问话,燕六不敢不答。
“阁主曾经却是和绍兴酒楼的老板有点私交,后来绍兴酒楼的老板死了,他的伙计成了那里的老板。有人曾经说过,绍兴酒楼很有可能是阁主的私产了。”
姜炎听了燕六的答话,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像欧阳四海这种自命清高的人,即便是落魄了,也不可能真的去当乞丐乞讨。
既然穿得这么破破烂烂,普通的酒店自然是不可能招待他们,而且穿着破烂,进入一般的酒楼和客栈,绝对显得极为突兀,也会引起别人的格外注意。
欧阳四海只有去熟人的地方,才能避免这些问题。
姜炎通过墨和纸,就断定了欧阳四海的住处,全凭借的都是多年来在天机阁的经验积累。
苏墨本是朝廷贡品,整个秣陵城只有一家代理商行,就是绍兴酒楼的隔壁。绍兴酒楼和这家苏墨商行,本是一家。绍兴的宣纸,并不是什么大众的宣纸,质量也是普通,可是这个人连续使用了苏墨和绍兴宣纸,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两样东西,都和这个执笔的主人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姜炎的联想力很强。他已经替葛岩解决了最大的疑惑。
燕六留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姜炎摆了个杀的手势。
几个天机阁的弟兄,立刻手起刀落,可怜的饿燕六等人,还未来得及高呼,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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