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可一怔愣,这么说她竟然是在一个时辰之前才被他送回这里的?斛律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一向天真爱笑的秦亦可眼中渐渐盈满了泪水,两个兄长心中都十分难受,但比她的哭泣更严重的事情,还未浮出水面。
“别哭了阿可,好好休息。”秦子墨拍拍秦亦可的肩膀,转身却对秦子裕说道,“皇兄,借一步说话。”
二人找了一处僻静地方,秦子裕见秦子墨的神情十分不对劲,也不由得心中忧虑,“三弟,你发现什么了?”
秦子墨看着秦子裕叹了一口气,“阿可她,这次摊上烦了”
“什么?”
“你听她说的话,有没有发现什么?”秦子墨倒反问秦子裕。
“她说她已经很久没有见我们,每次见到都是在梦中,又提起了什么斛律奇,斛律是西凉人的姓氏若非她身子不适出了问题,定是有人将她掳走,找了一个替身在皇宫假装成她。”
“难怪她自从那次回宫之后便十分反常,还主动提出要进寺院抄佛经,如今想来,那个回宫的阿可,早就已经是调包了的”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皆皱紧了眉,秦子裕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林家大小姐的葬礼上,阿可与我一道去了,在埋葬她的山上阿可任性地逃入林间不慎受伤,回宫之后便一起悒悒不乐,我以为她是为了芷若而伤心,没想到”
“你刚才,又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秦子裕的眼中隐隐燃起了怒火。
说起这事,秦子墨愧疚地低下头去,“都怪我,若我当时看紧些不让她胡闹,就不会”
秦子裕愤愤地揪住秦子墨衣襟,气急败坏,“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秦子墨拿开秦子裕的手,咬牙道,“她好像怀了身孕”
秦子墨声音说得极细,可秦子裕仍然听清了,他震惊之余又侥幸地摇了摇头,“你又不是大夫,怎么能确定”
“我听她教过紫妩,也试着替薛紫瑶把过几次脉,所以你刚才也看见了,她害喜了。”
“秦子墨你害苦她了!”秦子裕一拳头照着秦子墨脸上打去,秦子墨没有躲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头,嘴角溢出了血渍。可秦子裕的恨意还是未消,他怒瞪着他斥责道,“她是要去西凉和亲的人,如令不单没了清白,还这该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只有等外瞒下此事,再悄悄拿掉孩子。”
“你记着,阿可要是因此出了半点差错,我一定要为阿可出这口气。”
“不用你出气,阿可也是我妹妹,我不会让她有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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