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花镇的清晨静谧而清香,早晨的雾霭袅袅夹杂着一点点的候鸟歌唱,阳光透过模糊的雾,射出一道道的剑芒。
镇上的人有早起的,有懒床的,无论怎样,镇里的生活就像是溪水在慢慢流淌,一切都是慢的。慢的生活节奏,慢慢升起的太阳。
一扇门被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倒着身出来,等到她回转身,才看清,她怀里抱着一盆满满的牛奶,牛奶漾漾,就如同小姑娘的幸福的脸,嘴边挂着的微笑。
小姑娘边走,边喊道:“爹,娘,弟弟,起来喝奶了。”
与此同时,镇子南门口这时聚集了许多的人,挤挤插插的,雾里模糊看不清人数。
队伍最前面的一个大胡子喊了一声:“都到齐了没有?没来的,回去可别和大爷我闹别扭,咱们本来过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没有打劫,就没有收获,知道不。”
雾里的人应和道:“齐大当家的,各个山头的人都齐了,没有没来的。”
那被称为齐大当家的大胡子喊道:“好,这番花镇我他妈注意好久了,今个算是老天助我一臂之力,这雾起得好啊,都按照咱山上的规矩,只拿值钱的东西,速战速决,回去之后咱们再平分。”
“好咧。”
“进城。”
黑压压的队伍大喝一声便闯进了这个宁静的小镇。立刻,平静变得不平静,浓重的雾也变得淡薄。
张重九一行人昨夜睡在镇子的客栈里,大云这段时间喜欢早起练功,突然他听见街上那里有吵嚷的声音,回头看了看门,想告诉大伙一声,可是他又觉得不过是一件小事,不至于打扰大伙,就收回敲门的手,一晃身就到了客栈门外,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奔南门而去。
火光冲天而起,沉睡中的人们被惊醒,面对凶神恶煞般的土匪显得毫无办法。
人们四散逃开,抱着牛奶的小姑娘也被吓呆在那里,走也不会走了,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正好碰见了齐大当家的,齐大当家的领着两个人堵住小姑娘的去路,竟然微笑着问道:“小姑娘,别怕,把钱拿出来就放你走了。”
可是凶恶的人,即使在笑,也是另一副德行,何况他手里的刀闪耀着寒光。小姑娘眼圈滚着泪,不敢让泪落下,她哆嗦着说道:“我,我,我i没钱。”
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齐大当家的说道:“我知道你没钱,可是你家里有钱啊,来,带我们过去,去你家拿钱。”
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小姑娘吓得身子一缩,倒在墙角里,怀里的牛奶漾出了大半。三个人步步紧逼,小姑娘看到刚才的惨叫是街上包子铺的掌柜,刘满堂发出来的,刘满堂胸前一片血,身子还在不停的抽搐。
小姑娘嘴唇发紫,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土匪踢翻了牛奶,生气的骂道:“快点给老子带路,不然你就要像那个人一样了。”
小姑娘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可是自己家真的没有钱啊,爹爹生着病,一切开支都是靠母亲和自己给人家打点零工来的。
“二丫,二丫,你在哪?”一个男人的声音。
“爹,爹,别过来,我在这,在这。”原来小姑娘叫二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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