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可能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悄悄的死啊,谁知道那堆骨头是谁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郦松然的脸带了悲愤的神情。“一个月前,你到过平阳,让丁伯海画了匹蓝色的马送到家里。为什么?”郦松然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见洛云石像是要开口,直接打断他道:“你是不是想说你无父无母,我认错人了?”
“哎,别激动。”把刚拿出来的红薯递过去,“趁热趁热。”见郦松然只是盯着他不接,叹了口气,“平阳城这么多人,你确定你在平阳见过我?再说,那个谁?丁什么?我真不认识。还有,谁都是爹、娘生的,我怎么可能无父无母?至于,你是不是认错人,我不知道了。”
郦松然只是盯着他一声不吭,洛云石无奈,把炉里烤着的玉米、红薯都拨弄出来,拿起一只红薯开吃,边吃边说:“我脸有花?”
郦松然不再盯着他,随手拿起只红薯剥皮。“有空能和我去趟平阳吗?”
“为什么?”
“如果真像你所说,他已经死了,那,这辈子都找不到了。所以,你能不能,嗯,冒充下,嗯,去见见大姨和姨父,安慰安慰他们。”
“嗬,这种事我不干。”洛云石大大摇头。
“见一面?”郦松然恳求。
“不行。”
“反正天天有人冒充,又没关系。”郦松然继续。
“没得谈。”
“你为什么会千岳剑法?”
“我会的多了。有青城、崆峒、仙都、峨眉,绝对正宗,要不要看看?”洛云石瞥了他一眼,咬了口红薯。
“这么说,你到过江南、去过蜀?”
洛云石放下手的红薯鼓了个掌,向郦松然竖起大拇指,“厉害!”
“所以,你根本不是何心隐的弟子。”
“我说是,你肯定不信,不如,你去问问何大侠?”洛云石笑着说。
“何大侠?呵,你真在一峰书院念过书?”
洛云石长长叹了口气,“你不是都查过了。”
“我更想听你说。”
“好吧。能问问,洛某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这么盯着?”
“第一,你的长相”
“呃,你不是刚刚还说,不记得了?”洛云石打断他。
“大姨说过,只要见到你一定能认出来,因为你从小很像姨父。第二,你可能自己都没发现,说话时的表情、神态。”
“别、别,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这么说,我要怕了。”
郦松然不理他,“第三、你明明会平阳话,现在却说着京城官话,一点口音都不露。呵呵,丁伯海还被我留在平阳,你可能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见到了一定认得出。有兴趣见见不?”
洛云石叹口气,笑了笑,“这是你留在荆州的原因?”
“反正,荆州的事,我管不了。”
洛云石三两口吃完红薯,喝了口酒,拿起身旁的手巾,擦了擦嘴,语众心长的说:“小兄弟,你做事好像有些急躁啊,欠点耐心。”
“够不够耐心,你今天都要留下我。不是吗?”郦松然笑着问。
“本来不想的,不过,你这么说,我要重新考虑了。”
“放心,我不会跑。反正,你也不会让别人欺负我。”郦松然像是很放心。
洛云石站起身笑道:“哈哈,你背后可是南宫氏,借我几个胆,都不敢把你怎么样,别想太多。过会有人安排你住下,栖凤庄的厨子是真不错,多住几天,反正南宫璞到了,我们也是要一尽地主之谊的,到时候你作陪。今天,洛某不陪了,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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