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易碎活色生香?
这一刻宗岁重倏然想起那天在他房间时小学弟也是穿着睡衣躺在他的床边那一刻白净的皮肤与黑色的床单映衬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时候他只一眼扫过就不再看了。
而现在
宗岁重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他靠坐在床头,把手里的山庄介绍册翻过一页,沉静地说道:“早点休息吧。”
阮椒用大毛巾擦了擦头发,“嗯”了一声。
宗岁重又说:“先把头发吹干。”
阮椒:“好。”
答应以后,阮椒背过身在一旁的柜子里把吹风找了出来,插上电对着头发“呼呼”地吹,感受到头皮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和温热的痒意。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吹风的风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阮椒回想了一下刚才觉得他和宗学长之间的对话没什么问题可他心里却有点尴尬不知怎么的总好像有点在意。
可是在意什么?
宗岁重也感觉到了房间的寂静。
其实他和这位小学弟的相处时常常都是很安静的,而他之所以在随着与小学弟的接触中越发觉得小学弟将来会是他最可用的特助,也是因为即使再安静,他和小学弟的相处也依旧很融洽、很自在,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
唯独这一回或许那次的算是半回,让他冷不丁产生一丝微妙的
阮椒的头发不长,很快就吹干了。摸了摸依旧挺细致的碎发,他自觉对自己的壳子保养得不错,然后就把吹风放好,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他正好对上了宗岁重有些深邃的视线。
阮椒挠了挠手背,有点痒,但不知道什么地方痒。
他喉咙微微动了动:“学长?”
宗岁重眼中的深邃淡去,又跟平常一样冷静而严肃。
“睡吧。”
阮椒:“哦。”
学长有点怪怪的,自己也有点怪怪的。
算了算了,忽略忽略。
两人很快闭上眼。
因为已经不再需要自己处处亲力亲为,尤其是阮椒越来越觉得自己应该是个人而不是鬼,为了自己血肉复苏后不要改变太多,他有些时候是专心思考着学习上的东西,也有些时候逐渐学会闭上眼睛养神的做法,隔绝掉外面的干扰除非手下们来找他,或者有什么人特意过来叫他,他都尽量让自己“睡着”。
这一天,为了避免自己清醒着脑补太多,阮椒是“睡”了的,“睡”了以后,就能忽略掉那些奇怪的感觉,也忽略掉今晚宗学长异常强烈的存在感。
不知不觉间,阮椒的精神平缓下来。
但是,宗岁重的精神则有些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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