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起来了，打开门，看看自家的门。

没坏。

“你看到傻柱砸你家玻璃了？”

明天就要把傻柱扭送到厂子保卫处去了，不能节外生枝。

“没看到，我怀疑是他。”

许大茂确实没看到是谁砸的他家玻璃。

“为啥怀疑傻柱？”

刘海中背着手，小眼一瞥看向傻柱。

“因为我说他搞破鞋，他这是报复。”

许大茂开始分析。

“你又不是公安，说了不算，你说怀疑是傻柱就是傻柱啊。”

“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早还得带着傻柱去保卫处呢，别节外生枝啊。”

刘海中没再搭理许大茂，打了一个哈欠回家睡觉了。

已经夜深人静，刚才傻柱和秦淮茹已经闹过一出了，现在许大茂这点小事懒得有人出来。

“啐！”

许大茂朝着刘海中家吐了一口唾沫，回到屋里找到一块塑料布用图钉把窗户订了起来。

傻柱跑回家，心里很兴奋。

虽然没砸得了李锦家的玻璃，砸了许大茂家的玻璃也高兴。

谁让许大茂处处和他作对，今天晚竟然说他搞破鞋。

真是岂有此理，砸个玻璃算什么，没揍你就不错了。

凌晨。

傻柱被尿憋醒了。

起床去厕所。

四合院的厕所都是那种大型的公共厕所。

一个个排列的蹲坑旁边有一个硕大的粪堆。

李锦早就摸清了傻柱厕所的习惯，知道他每天凌晨五点左右必然去厕所。

李锦从家里拿出来一个粗大的炮仗。

这种炮仗和二踢脚一般大小，只响一声，声音很大，震耳欲聋。

也叫雷子。

李锦把雷子的引线散开，把引线里面的火药都清理干净。

然后把雷子插在了那个巨大的粪堆里面。

点燃了引线。

引线里面没有了火药，燃烧的很慢，一点一点向雷子中心引燃。

李锦算准了时间，是在傻柱厕所之前的几分钟点燃的。

然后躲在一边偷偷观看。

傻柱打开房门，一路小跑到了厕所。

进了厕所之后，正在浇粪堆的时候，忽然粪堆里面一声巨响。

“砰！”

小帐篷般大小的粪堆被雷子崩开了，中心开花。

直接糊了傻柱一脸。

全身下，屎尿横行。

傻柱被巨大的声音震傻了，踉踉跄跄从厕所里跑了出来。

没跑几步就躺在了地，晕了过去。

李锦捏着鼻子，把傻柱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马要过年了，放个炮仗的什么的很平常，没人在意。

没过多久，贾张氏起床倒夜壶，刚走了几步被绊倒了。

起来一看，是没穿裤衩的傻柱在那里躺着。

天已经大亮，被贾张氏看了个精光。

贾张氏身又沾了傻柱身的屎尿。

顿时大骂起来：

“你个傻柱，对我儿媳妇耍流氓不算完，还对我老太太耍流氓。”

“哎呀，真是没法活了啊！”

“东旭啊，他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