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嬴季曼青葱手指的蒙玉,脸色瞬间通红,连带着脖颈也沾染到粉红。
蒙玉自幼习武,少年英气,此刻竟有了些女儿态。
嬴季曼没有发现蒙玉的异样,转身又准备拿一块给嬴元曼吃。
嬴元曼默默道:“我自己拿。”
等嬴元曼口中也含着一块冰糖后,嬴季曼这才问道:“这十盒里面都是冰糖?”
赵治点头道:“知道你喜欢吃,所以我废寝忘食的制作,通宵达旦的研磨,终制成这十盒冰糖。”
听到赵治说他不吃饭不睡觉的制作冰糖,嬴季曼愈发觉得赵治人好。
她正高兴着,忽然又沮丧起来道:“可我钱没带够啊。”
赵治闻言也没在意,这些冰糖别说半个金饼都不值,就冲刚才那十二个金饼,他白送给嬴季曼都行。
想是这么想,但说赵治却没有这么说。
赵治疑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说钱已经带够了吗?”
赵治心里想的是,在嬴季曼拿出所有钱后,他故作心痛的模样,将十盒冰糖“贱卖”给嬴季曼,刷一波好感。
可随后,赵治发现自己想多了。
嬴季曼可是财神爷啊,财神爷会缺钱吗?
财神爷所谓的缺钱,那都是装逼打脸。
嬴季曼将钱袋子里的剩下的八个金饼全部拿出,然后道:“我只有这么多了。”
赵治此刻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赵治心里想着:我刚才是打算安慰嬴季曼吗?
我特么脸呢?
我有什么脸去安慰嬴季曼?
嬴季曼是真的觉得自己钱不够,因为在她想来,那么难喝的酒,一小坛都要两个金饼。那这个装着满满当当极其好吃的冰糖的小木盒,肯定不止两个金饼啊。
一共十个木盒,最少也要二十个金饼啊。
可她今天总共才带了二十个金饼,所以身上现在只剩下八个金饼。
哼,都怪大姐和蒙玉,非说什么二十个金饼足够。
真是两个没有经历过世面的人。
赵治见嬴季曼委屈的模样,他即便心黑,也并非毫无底线。
赵治说道:“其实,你这钱足够了。”
“什么?你不会是在安慰我吧。”嬴季曼抬头看向赵治道。
因为她知道赵治是个好人,有可能是赵治见她难过,所以出言安慰她。
赵治看向嬴季曼怔怔无言:我有什么资格去安慰你?
“我有什么资格……呃,我并非是安慰你。”
赵治差点说出心里话,急忙改口道:“这冰糖虽然比天宫玉液酒的味道要好,但其材料却比酒便宜很多,所以这些冰糖,两个木盒的冰糖,只需一个金饼足矣。”
赵治没有打算放过嬴季曼的金饼。
他为他刚才想安慰财神爷的举动,感到万分抱歉。
“这么说来,这十盒冰糖就只要五个金饼?”嬴季曼眼神一亮道。
只要五个金饼?
这“只要”两个字,说的赵治甚至感受到了阶级的差异。
普通人穷其一生都无法赚取的财富,也许在有钱人眼中不过“只要”二字。
“我还有一些白砂糖,价值四个金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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