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小叔!”
伴随着一声异常脆亮的哀叫,一个身影猛地在沈天时脚下的羊绒地毯上跪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腿。
那是一位年轻尚轻的青年。
青年染着一头亮眼的雾霾蓝色头发,身上穿着时髦的破洞牛仔衣裤,左耳上还戴着一枚黑色耳钻,炫酷又张扬。
那张青春洋溢的脸更是帅气的没话说,此刻一双玻璃珠似黑亮的眼睛正盯着沈天时,一副委屈凄苦的模样:“小叔你不知道,任伍和任杰他们刚刚差点把我胳膊给拧断了,都快疼死我了,他们实在太过分了!小叔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跟在青年身后进来的任伍和任杰:“……”
不带这样血口喷人的啊,孙少爷。
我们最多是抓你胳膊的时候,力气重了点儿,什么时候给拧断了?
况且,要不是孙少爷你在半路上打着着急上厕所的借口逃跑在先,我们根本不会去抓你胳膊好么。
“疼?”
沈天时从正在翻看的杂志中略掀了掀眸,淡淡地看了紧抱着自己的青年一眼,“抱我抱的这么紧,我看他们下手还是太轻。”
青年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赶紧松开了抱着沈天时大腿的双手,然后状作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小叔,我记错了,他们动的是我的腿,是我的腿快断了,啊,啊…好疼啊~”
头顶正在六月飞雪的任伍和任杰:“……”
沈天时并没有理会青年,而是将目光扫向了站在门口的两人身上:“还不赶快过来,帮他把两条腿给卸了。”
语气徐徐淡淡,如同在叙述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但话里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
任伍和任杰听言先是在心里感激了一声自家Boss如此的明察秋毫,接着没有丝毫迟疑地便大步朝青年走了过去。
青年看出自家小叔准备对自己动真格的,不等两人靠近过来,就惊的一下从地面上跳了起来,躲到了沙发后面,急急忙忙向男人求饶道:“别别别!小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千万不要让他们卸我的腿啊!”
上次小叔就让任伍那家伙卸了他一只手腕,疼得他差点没死过去。
那滋味打死他也不要再尝一次。
沈天时依旧是原来闲适的坐姿,没有去看躲在沙发背后的青年:“说说哪里错了?”
青年立刻道:“我不该欺骗小叔。”声音听起来十分诚恳,“他们其实没拧我的胳膊,也没动我的腿。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半路借口上厕所偷偷逃跑。”
周淮听到这儿,瞬间明白任伍和任杰去抓个人,为什么会晚回来一个多小时了。
原来是因为孙少爷在半路上又双叒整幺蛾子了啊!
沈天时没接话,再次看向了任伍和任杰,已自动停下脚步的两人:“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等等等等一下!”
一看任伍和任杰又要听话地朝自己扑过来了,青年慌地连忙伸手招停,一边又急急道:“小叔我认!这次我真的认错。真的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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