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城到芝加哥的飞机是十二小时。而更巧的是他们时差也是十二小时。”

刚下飞机的步添凌夸夸其谈。

“so？”一旁的李甘木无语道。

“所以我们只要坐这个飞机就可以体验时间穿越。”

“气氛不是这样活跃的，步师傅。”

“不过话说我们经济很紧张吗？举倾城之力让我们坐经济仓？”

“有的坐就不错了，时间太紧了。”

“所以我问的是时间紧还是经济紧？”

“你的问题不重要，有人回答才重要。”

“wele！Chinesefriends。”他们在边走边拌嘴时被人打断了。这是一个穿着正装的高个子黑人男性。

（下文依旧是英语，我好心翻译，不用谢我。）

“谢谢，你是特捕令的人吧。”

“是的，我已恭候多时了。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车再说。”说完后，他帮忙拎李甘木的行李往前带路。

步添凌没有行李，但他之前找马醴换了几百美元。

按他的说法是：“一箱衣物不如一箱钱。”

在轿车，李甘木坐在前排翻着文件。因为那场战斗的目击者没有“无字书”，所以这些口诉的记录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步添凌坐在后排玩着手机。他没有记录自己生活的习惯，哪怕出了国也不会拍照发朋友圈。

因为这世没有值得他分享的人。

“菲斯死了吗？”之前菲斯的死讯是李甘木听说的，但他看了这文件觉得有丝蹊跷。

就算没有“无字书”，但空洞有无尸体这件事就算口诉也不太可能会出错。

“根据我们现场调查来看，是没有他尸体的迹象的。”在驾驶座的黑人回道。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在后座的步添凌说了句中国谚语。

“什么？”黑人听不懂中文，只能表示疑问。

“他的意思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菲斯死了，也不能证明他活着。”李甘木好心翻译。

“但纵是如此，我们依旧相信他是死亡了，现场起码有八成的人看见他消失在他的‘空洞’里。”

“在场的人？菲斯死后竟然还有目击者吗？”李甘木有着疑问。

“这就是最奇怪的事，那天晚他只攻击了菲斯一个人，其他受伤的人只是被建筑砸伤。”

“不弑杀。”李甘木在心里分析到。

“他在把菲斯杀了后，只是在空中飞了一会，就消失了。”黑人停下了车，看来目的地到了。

“我们后来给他取名叫做‘影笼’”黑人下车引他们前往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里，黑人在窗户边向一个方向指了指：“那就是战斗的地点，但现在已是一片废墟了。”

“现在各位可以休息下，倒一下时差，明天午饭时，我们可以再讨论一下行动细节，就先不再打扰了。”黑人帮忙带门后离去。

“你怎么看？”李甘木知道步添凌懂英语，所以刚才的对话他是听得懂的。

“很厉害啊，”步添凌翻看着留下来的文件，“这两个人。”

“菲斯的价值很高，如果真的失去价值了的话，他们政府不会这么简单解决。”李甘木在旁补充到。

“所以这个特捕令能有什么奖励啊，怎么感觉很难的样子。”

“那玩意，很重要，”李甘木犹豫着自己要怎么说，“我只能说，我国现在都没有这东西。”

“不会是光刻机吧？”步添凌开玩笑道。

但李甘木却认真回答：“比光刻机还重要，要是拿到这东西的话。我国特人体系都会大变。”

“所以是一定要成功咯？不过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和蜀地抢来抢去的”

“你迟早会知道的，我们每个地方的矛盾，可没明面那么简单。”

“所以，这次行动我们岂不是一定要搞定啊？”

“说的倒很简单，”李甘木靠近步添凌耳语道：“影笼的资料他们一直最高等级保密着。”

随后他远离着说：“你觉得这代表着什么？”

步添凌自然知道秘密的含义，他只是微微笑道：“先把命保住吧。”

“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次这件事，都要死很多人。”李甘木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不是我第一个徒弟，但我只希望，你的结局不会像他那样。”

“还挺不习惯的，”步添凌走在窗户边看着那片废墟：“你这么正经的样子。”

“也最好永远别习惯。”他看着那展示惊人破坏力的废墟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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